那我們算什麼,囚籠嗎?
只有小清玄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拍了拍小肚子,脆生生道:“姐姐這就是‘飲食高人’!”
“噗嗤,小屁孩兒,那是‘隱士高人’!”陸景曜頓了頓,又突然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不過你姐姐在飲食上確實是個高人。”
他的腹肌都快看不出來了,飲食高人,恐怖如斯!
林清澄不明顯地翻了個白眼,他打斷陸景曜的貧嘴:“小陸,吃飽了就刷碗去!”
小陸大手一揮,派發任務:“聞航,吃飽了就刷碗去!”
聞航:“……”
呵,男人。
他想說明明人家主人喊得是你,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一怒之下,抄起桌上的碗筷,就去刷碗了。
陸景曜在那享受微風,由衷感慨:“你別說,你鄉下生活還挺有意思,我感覺我還能多待一段時間。”
林清澄聞言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是啊,你能這樣覺得真好。”
陸景曜突然打了個哆嗦,他摸了摸有些起雞皮疙瘩的胳膊,“現在晚上的風還是有點涼的哈。”
小清玄摸了摸吹過來的風,納悶:“明明不涼呀。”
……
自從聞航過來,陸景曜能幹的活就少了很多,他這段時間過得可謂是相當舒心。
但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
“什麼?!”
正躺在兩棵樹之間掛著的吊床上的陸景曜忽聞噩耗,一個鯉魚打挺……
鯉魚淹死了。
他撲騰了幾下才從吊床裡面把自己拆出來,也顧不上丟不丟人了,他又問了一遍。
“你說要割麥子,用鐮刀割?”
林清澄把手裡的牛奶插上吸管遞給小清玄,平靜點頭。
“對啊,你今天過來的時候沒看到有人已經開始了嗎?”
陸景曜看到了,但村長一家供著他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讓這個大少爺去和他們一起上地割麥子。
但他沒想到,林清澄家居然也有麥子需要割。
“那有什麼奇怪的,”林清澄覺得他莫名其妙,“我家有地啊,不然我吃什麼?”
陸景曜這才發現,他不小心問出聲了。
“好吧,”到底白吃這段時間還是有點心虛,“不過我不會,你教教我們唄。”
一旁被直接算成勞動力的聞航:“?”
林清澄滿意點頭,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餵了他們這麼久,可不就是為了這一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