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曜看著這幾個冤種兄弟,覺得自己的拳頭硬了。
他覺得這段時間在林清澄這兒修身養性,應該早就不會被外物影響了。
更何況還有鏡頭在直播。
所以他只給他們一人來了一拳,就矜持地收回了手。
無辜捱打的聞航:“?”
你媽的,我做錯了什麼?
陸景曜誓要讓這幾個冤種兄弟感受一下被太陽網暴的滋味兒,他讓他們把鐮刀都拿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朝麥地走過去。
路上碰到村裡的其他人都紛紛側目,無他,這麼一群大小夥子,手裡還都拿著鐮刀,實在不像是去收莊稼的,倒像是去找人麻煩的。
不過再往後看,看到了跟著他們的攝像,倒是打消了那個離譜的想法。
只覺得這群城裡來的大少爺準備去找樂子了,也不知道誰家的莊稼能受得住他們這麼霍霍?
“嘁,也不知道那丫頭給這些個大少爺灌了什麼迷魂湯,放著村長家的大房子不待,成天待在她家的小破房子裡。”
“胡鬧!這幾個人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他們去地裡,不是純霍霍莊稼嗎?”
“往年都是那死丫頭自己幹,今年倒是學會偷懶了!還真以為認識了大少爺就能去當大小姐了?”
“我倒要看看,今年她家那二畝地能被霍霍成什麼樣!”
落後一步的林清澄帶著小清玄騎車路過,正好聽到最後這一句,她隨口說了句:“別操心我家的地了,還是多想想你家今年賣了小麥能不能把你兒子欠的賭債還上吧!”
“你!死丫頭真是反了天了,你個……”
後面的話被風吹在車後,聽不太真切,不過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小清玄仰著下巴看林清澄:“姐姐,那個大嬸可能還不上她兒子的賭債了,她自己也要丟一大筆錢耶。”
林清澄抽空摸了摸小清玄的小腦袋,誇他:“你相面學得也不錯!”
小清玄把頭往姐姐手心裡拱了拱,有些不好意思道:“相面是師爺爺教我的,我學了最久。”
“你還小呢,才見過多少人,已經很厲害了。”林清澄想了想剛剛看到的那個大嬸,正好拿來教孩子了,“她額角發青,唇周陰火炙炎,表示很快會因為生病而損失一大筆錢財,且多半是因為嘴上的毛病引起的。”
小清玄回想著剛剛看到的樣子,似懂非懂地點頭。
林清澄也就是正好碰上了,順口一說,倒也沒有一定要他記住的意思,“而且,人的面相是會隨時變動的,同一種狀態在不同人臉上,得到的反饋也不同。”
這邊師姐弟兩個對著她的面相正在教導知識,那個大嬸罵完只看到一個車尾巴,氣得啐了一口,狠狠地挎起籃子去自家地裡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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