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砍一棵回去!”
把一棵沉香木砍下,兩人就託著往回走,加上之前採摘的藥材,怎麼也得三百多斤。
返回的路上。
走在身後的陳土根突然停下。
“怎麼?”
“好像有動靜。”
陳土根指了指密林深處。
“走,過去看看。”
陳稷也聽到了。
放下沉香木,兩人掏出獵槍朝著動靜的來源之處走了過去。
往前走了一段距離。
兩人就看到了七狼大戰野豬的一幕大戲。
七頭野狼,正在圍獵一頭三百多斤的野豬。
這頭野豬也不跑,依仗著自身的皮粗肉厚和體重這兩層先天優勢,跟野狼硬幹。
渾身是傷的它,似乎還不知道自己面臨的困境。
陳稷轉頭,衝陳土根使了一個眼色。
兩人共處多年,彼此早已有了某種默契,陳土根點點頭,緩緩舉起了獵槍。
砰!
砰!
幾乎不分先後的兩道槍聲,從密林中驟然爆響!
別說虎脊山已經好幾年沒人上來打獵了。
哪怕經常聽到槍聲的動物,也會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著嚇得夠嗆!
前一刻還在圍殺的五頭野狼,下一刻就像風一般,屁滾尿流的轟然逃命。
野豬也逃了。
留下的兩具狼屍,一具忽然活了過來,掙扎爬起,蹌踉著也走入了密林。
陳土根撓了撓頭笑道,“呵呵,好久沒摸過這玩意,手生了。”
“沒事,我們跟上去看看。”
陳稷沒有出言責怪,而是把獵槍一背,順著血跡追了上去。
狼皮,是個好東西。
無論是做個暖和的毯子,或者是內襯都是可以的。
拿出去賣錢,也能賣個不菲的價格。
兩人一路追蹤,直至追到了一隻狼窩。
剛才被陳土根射傷的那頭狼,此時已經在窩裡氣絕身亡。
而一隻狼崽,還在它的肚皮下用力的吸奶,渾然不覺自己的母親死了。
“誒,這怎麼整?”
陳土根又撓了撓頭,為難了起來,“留著這小傢伙,長大了也是個禍害,要不殺了?”
陳稷於心不忍,說道,“留著吧,帶回去養養看,這狼崽要是能養得熟,可不得了。”
“狼很記仇的,能養得熟?”
陳土根不善於反駁陳稷的意見,只能提出心中的疑問。
“你看,這不還沒開眼呢,聽說這些小畜生,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它就會當做是父母。”
陳稷單手提溜著小狼仔端詳一陣,笑了。
養獅子老虎的人都一抓一大把,這狼還是狗的祖先呢。
“走吧,我們去那邊看看!”
兩人回到方才野狼圍獵野豬的戰場,又順著野豬逃離的方向摸了去。
果不其然。
他們發現了那頭傷痕累累的野豬。
不過這時候,它也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而它的肚皮下方,也有五隻小豬崽在喝奶。
陳稷嘆了口氣,“今天這是什麼運氣,土根,難道你出門前拜了送子觀音?”
“送子觀音是啥?”
“嗯……”
砰!
一槍了結了野豬的生命,他把這五隻小豬崽裝入了陳土根的竹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