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趙老二最恨誰,那絕對是陳毅沒跑的。
瀾水的地下賭場是日進斗金的地方,因為陳毅,趙老二這賺錢的生意丟了,兩條胳膊骨折了,小拇指被人切了,還差點在病床上沒挺過來。
這現在挺過來了,外面風言風語不少,什麼被一個小孩拿了彩頭,什麼坤叔的賭場盛大開業,這些聲音對於趙老二來說格外的刺耳,因為他就是那個別人成功路上的墊腳石。
“陳毅,時間還長,我們慢慢玩。”
“那在賭場你要玩的開心。”陳毅笑著,從趙老二身邊走了過去。
回到房間,陳毅躺在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中午兩點左右,陳毅是被何晴的電話叫起來的。
“你來趟簽單房吧,這件事我有點搞不定。”
陳毅快速洗漱了一番,朝簽單房走去。
單房裡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女人穿著一件高領緊身毛衣,裡面應該搭配的無痕,身前的飽滿呼之欲出。
下身是一條皮褲,整個人都充斥著一股成熟的韻味,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陳毅對這女人有印象,昨晚一起喝過酒,對方搔首弄姿的模樣給在場很多人都搞得心猿意馬,是城西會所裡帶姑娘的,在天銀這個圈子裡多少也有些名聲,大家都叫一聲秋姐。
“呦,小帥哥來了。”秋姐見到陳毅,拋了個媚眼過來,又對何晴說,“我就說你倆有那種夫妻相吧,你看現在配合的多好。”
何晴笑道:“秋姐說笑了,我跟陳毅共同管理賭場,職責不同,秋姐,你坐會兒,我跟陳毅交接下工作,你不知道,這男人一睡就是一天,把我都熬老了。”
說完,何晴把陳毅拉到一旁,簡易說明了一下情況。
秋姐想簽單,但沒抵押物,並且對方在天銀也算是有些名聲,賭場都沒法強行把人攔住,畢竟這的賭場裡的生意,還是有人情在裡面的,開業第二天就把熟人困在逼單房裡,以後也沒人來玩了。
最重要的是,秋姐還是大老闆的人。
陳毅明白何晴的意思,對方只是想求證,自己是否能把款收回來。
“放吧,收款需要一個過程,當中遇到的麻煩我也不敢確定,但不能因為這個就不放款吧。”陳毅苦笑了一下。
何晴點點頭:“行,那我就去走手續,你跟秋姐聊聊,如果有問題,咱倆一起承擔。”
陳毅沒說什麼,朝屋內走去。
“對了。”何晴突然叫住陳毅,表情有些扭捏,“昨天我喝多了,沒亂說什麼吧?”
陳毅想了想,然後搖頭:“沒。”
“真沒?”何晴顯然不放心,似乎認為自己喝多後一定亂說了些什麼。
“真沒!”陳毅給了何晴一個肯定的眼神,打趣一聲,“不過你昨天想佔我便宜來著。”
“那行啊,等你哪天喝多了,我肯定睡了你。”何晴翻了個漂亮的白眼,大步走了。
陳毅走進屋內,告知秋姐何晴已經去走手續了。
秋姐媚眼如絲,手指在陳毅的腿上輕輕划著:“還是弟弟心疼姐姐,什麼時候去姐姐的場子玩玩?全都是極品,把弟弟服務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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