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貨後,陳毅又獨自打車去了一趟洛河,走的國道。
在天銀到洛河的交界處,有一個檢查站,來來往往所有的車都要被檢查一遍,包括計程車。
洛河四通八達,比天銀繁華很多,陳毅還是第一次過來,不過並沒有在洛河多逗留,又乘車從高速回了天銀。
在高速路口,仍舊有檢查站,進出天銀的車都要查。
“師傅,這查啥呢?”
“十幾年前的事搞得唄,一群人在天銀大發橫財,偷油的偷煤的。”
“那查大車就行,小車還查啥?”
“誰知道,人家上面這麼規定的,咱也不清楚,前兩年有段時間小車不查了,後面又查起來。”
陳毅重回天銀,直接回了場子裡。
這段時間,何天祿都沒再找過陳毅麻煩。
陳毅清楚,這不是對方想開了,而是對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何天祿在等那一天的到來。
陳毅,同樣在等那一天的到來!
一月二十一號晚,一輛輛車進到雲頂酒店後面的倉庫。
身為賭場副主管,陳毅知道,明天是把現金運出去的日子。
坤叔甚至過來親自盯梢,看著人把錢裝進箱子裡。
陳毅想過去看一眼都被坤叔呵斥,讓陳毅不能亂看。
陳毅當然清楚對方是怕自己看到什麼。
一月二十二號,小年。
清早,幾輛車從雲頂出發,一路向西,朝國道上開去。
何天祿坐在最前面的車上,不停的抽著煙,非常緊張。
開車的全是雲頂的人。
“何主管,沒必要這麼緊張,這錢咱運過好幾次了,沒啥事。”
“誰知道咱這車裡裝的什麼。”
“能知道的人,也沒那熊心豹子膽惹大老闆。”
司機一臉輕鬆的笑著。
何天祿沒有回答,他所緊張的,自然不是這一箱箱的錢,而是藏在錢下面的東西。
昨天晚上,有人提醒過何天祿,這次的貨很重要,因為之前名都的事,貨已經斷了兩批了,洛河那邊的人很著急,他們需要用這些東西來控制手下的人,如果東西再給不到,那邊會惹出麻煩來!
何天祿心中忐忑著,一直到車上了國道,何天祿那顆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整個人也顯得很輕鬆,甚至在想,自己這次做好之後,回去就能向先生證明自己的作用,到時候,如果先生肯幫自己撐腰,自己就不需要在乎那個姓慕的了。
到時候,陳毅這碗軟飯端不起來,自己想怎麼炮製他都可以!
何天祿已經幻想到,到時候姓慕的沒法給陳毅撐腰,大老闆又因為先生的壓力不得不放棄陳毅,那時候陳毅會用怎樣的低姿態面對自己?
那天晚上的一腳,那天晚上陳毅抽在自己臉上的巴掌,何天祿可記得清清楚楚!
“陳毅,你等著吧,很快我就會讓你……”
一股巨大的衝擊力突然從側面襲來,何天祿整個人向前撲去,又被安全帶牢牢鎖在座椅上,那股離心力讓他大腦一片空白,他只能用餘光看見,一輛車橫衝過來,撞在了車頭上!
後面的幾輛車見狀,全都踩下剎車。
然而下一秒。
“砰砰砰!”
接連的撞擊聲響起,整個車隊,全都受到了來自其餘車輛的衝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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