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電話的sunny直接聯絡了之前的號碼,只是卻沒有人接通。
“艹,這會聯絡不上,難不成故意的?”
心中閃過一道猜測,不得已的情況下,sunny只好聯絡了飄哥。
“你讓謝勝彆著急,我找一下陳眉那傢伙。”
聽到sunny的彙報,飄哥頓時心裡有些不安,他不覺得陳眉會晃自己一道,這裡邊只會是出了什麼事。
而此時的陳眉收到飄哥的電話後也是一頭霧水,太子早就帶人過去觀塘了,按道理,這會再怎麼樣也應該到了,怎麼會不見人。
從陳眉的口中知道人早就出發了的飄哥心中愈發不安了起來,突然消失的太子,肯定是出事了。
就在二人都想著太子去哪了的時候,陳眉的別墅外,突然聽到一陣急促高昂的呼喊聲。
聽到了動靜的陳眉往守著的小弟出去看看,隨後便看到了一身是血的太子小弟。
“出什麼事了,太子呢?”
“不好啦,眉叔,太子哥帶我們去觀塘,來到樂富的路上,突然被喪波帶著人堵住了去路,太子也被喪波抓走了。”
“喪波?”
回想了一下,陳眉便記起了這個人,之前喪波出獄後,陳眉還讓太子小心點,只是後來一直沒有動靜,過了這麼久,大家都覺得喪波這傢伙進去後沒了膽子,不敢招惹他們洪泰了。
“不對!”
眼神一凜,陳眉神情突然變得冷漠,“你們三百個人,喪波一個喪家之犬,怎麼能堵住你們的去路?”
“眉叔,是洪興,喪波那傢伙已經轉投洪興了,他帶著洪興的人馬截住了我們的去路。”
聽到喪波成了洪興的人,陳眉頓時暗道不妙,剛想繼續詢問具體的情況,又有人飛快的跑了進來。
“眉叔,不好了,剛才豹哥那邊打來電話,說洪興的大批人馬突襲了我們在旺角的地盤,弟兄寡不敵眾,已經被打出來了。”
聽到這個訊息,在場的眾人都是臉色一變,意識到了什麼。
張了張口,陳眉剛想安撫一下眾人,讓他們別慌,就聽到外邊又有人跑了進去,“眉叔,韓賓的人也踩過來我們的地盤了,弟兄們快擋不住了。”
“什麼?”
這下陳眉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了起來,洪興和韓賓這麼巧同一時間對自己動手,這要是沒透過氣或者說一個鼻孔出氣,陳眉怎麼也不相信。
“快,召集弟兄們過去支援,守住地盤。”
“眉叔,我們的人都被太子哥帶走了,要人的話,只能找胖叔,豹哥,斌哥他們啊。”
還不清楚豹哥那邊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小弟頓時急忙回應道。
陳眉這邊的麻煩,剛才還沒結束通話電話的飄哥也是零星聽到了一些字眼,意識到太子那些人應該到不了的飄哥也沒功夫在跟陳眉這邊廢話了,直接結束通話電話然後打到了sunny那邊。
“洪泰那邊出事了,太子應該來不了,這下我們只能靠自己了。”
“大哥,是不是長義的人乾的?”
“不清楚,但肯定有長義的份。”
早不打晚不打,偏偏這會拖住了洪泰的人。
“我知道了,飄哥,我這就過去通知勝哥。”
只是等sunny打電話過去的時候,謝勝那邊已經沒有人接聽了,sunny也是立馬喊來一個小弟,讓他去現場通知謝勝。
碼頭附近的現場,收到坐館潘馬電話的長義的人,在結束通話電話後也是直接選擇了開打。
伴隨著長義這一方發起了進攻,謝勝這邊自然不會退避,也是帶著人衝了上去。
一時間整條馬路都陷入了刀光閃爍。
遠處的一棟居民樓內,帶人趕到了現場卻還沒有進場的侯濤,李鷹等人正站在六樓一個房間的窗戶邊上,看著底下不遠處的兩方人馬互相砍殺。
“阿燁怎麼還不來電話啊?”
看著底下的眾人已經短兵相接,將地面染成了點點血花,遲遲沒等來陸燁電話的李鷹有些站不住了。
雖然對這些參加了社團的人感官不怎麼好,但都還年輕,有彎可以轉。
抓進去坐個幾年牢,也比在這裡死了強。
這一次,有所準備的長義可不再是一水的西瓜刀。
說曹操曹操就到,已經帶著自己人趕到了飄哥別墅外的陸燁並沒有著急下車,而是先通知了灣仔警署反黑組的章文耀,讓他可以動手抓人後,這才將電話打到了侯濤這。
“侯叔,我已經到位了,你那邊可以行動了。”
今晚,陸燁要一網打盡。
結束通話電話,望著車內看著自己的何國正,岑建昌,馮彪三人,陸燁神情莊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手裡的對講機說了句,“行動。”
接到陸燁這個上司的命令,其他車內的眾人頓時一窩蜂的走下了車,來到飄哥的別墅大門外,不等摁鈴,直接用工具將門撞開。
外邊劇烈的動靜驚到了裡邊正跟人通話著的飄哥,給了旁邊手下一個眼神,讓他出去看看,只是還不等手下走出大門,陸燁便帶著人闖了進來。
“陳飄是吧,我是九龍總部重案組督察陸燁,現在懷疑你們從事黑社會活動,並涉嫌非法拘禁和故意傷害他人,以及指使他人謀殺。
現在不是勢必要你講,但你所講的一切都會作為呈堂證供。
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完,陸燁便示意馮彪將手銬拿出來拷上。
看著陸燁的動作,飄哥臉色很是難看,但陸燁都這麼不給臉面的強闖了進來,這意味著什麼,飄哥很清楚。
只是他不知道,他到底哪裡出了問題,讓條子這麼有把握的上門抓人。
“大哥!”
瞧見馮彪的動作,飄哥身後的小弟也是站了出來,並擋在飄哥的面前。
“嗯?”
這一舉動,頓時讓陸燁等人的手放在了腰間的槍套上。
“都退後,不要亂來。”
這麼條子在,而且條子手上的都有槍,跟他們在這裡鬥,無異於是以卵擊石,飄哥可不想身上有多上一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