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OT播放了一段遠距離拍攝影片,相機地點是位於倫敦泰晤士河南岸,310米高的碎片大廈內部。
拍攝物件是河北岸的一家臨河咖啡館,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女坐在店門口喝咖啡。
高畫質影片內容30秒,外加一些清晰相片。
仔細看過,張景明顯感受到一些不對勁,發自內心產生警惕和一絲絲來自靈魂深處的害怕,“她為什麼給我一種很古怪的感覺?”
LOOT反問爸爸,‘看影片過程中,你有沒有恐怖谷效應?’
“什麼是恐怖谷效應?”
‘當一個模擬機器人與人類相似度越高,人類對它的好感度通常會上升。但是,當相似度達到一個非常接近真人,但又略有瑕疵的臨界點時,好感度會急劇下降,跌入“谷底”,這便是恐怖谷效應。’
‘類似情況,逼真的蠟像,如果做得不夠好,會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同樣情況也被應用在中式恐怖電影裡,突然動起來的紙人。’
“所以她是機器人?”
‘她確定不是機器人,根據恐怖谷效應大膽逆推,在人類遠古時期,可能出現過很像人,但不是人的生物,所有活下來的人,都帶有恐怖谷效應。’
‘如果你在看影片的時候有產生恐怖谷效應,而逆推又成立,她可能就是像人但不是人的生物,且是人類天敵。’
張景喉結滾動,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可是這也太扯,怎麼可能會有像人但不是人的生物?
但仔細去分析,無論是中式電影,還是西式電影,都有類似恐怖場景,說明不止張景一人有‘恐怖谷效應’。
再根據嬰兒搖晃不哭、喜歡釣魚、哪怕是第一次聞也知道是屍臭,這些刻在DNA裡的遠古記憶。
結合恐怖谷效應,遠古難道真的有一種似人非人,且是人類天敵的生物?
這一刻張景腦子凌亂了!
‘不過...’
LOOT繼續透過手機說話,中性聲音好聽,‘沒有證據支援地球上曾演化出以智人為食物,外形高度似人的專屬天敵,這有可能是人類大腦對多種進化壓力(如避免疾病、警惕競爭對手、識別屍)整合後,形成的一個強大的、泛化的錯誤警報系統。’
正話、反話,都被人工智慧說了,張景需要自己進行甄別。
突然,張景想到一件相關的事情,對LOOT命令,“買機票,去香江。”
人工智慧應是。
出門,坐進停在院子的防彈汽車,自動駕駛離開回頭凹家裡,順利到機場,用證件取票,坐上飛香江航班。
短程,小飛機,沒有頭等艙,也沒有商務艙,只有普通艙。
在艙內隔一道簾子,前排十多個坐位便是區別於普通艙的商務艙。
其實坐位一模一樣,只不過提供的食物稍微好一點點,可以使喚空乘。
找到座號,發現旁邊是半生不熟的人——方海棠。
方海棠也看到張景,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卻主動離開座位,讓某人透過。
看看方海棠,再看看自己靠窗的坐位,張景後登機,但百分百可以確定,此次見面是方海棠有意製造的偶遇。
原因比較純粹,真正願意多花錢買前排票的人,會被航空公司預設安排靠窗坐。
更何況如方海棠這樣的有錢人,正常是私人飛機出門,不可能擠中間。
在方海棠注視中,張景走到裡面坐下。
方海棠回到中間坐好。
直到艙門關上、飛機開始滑跑那一刻,靠過道的位置也沒有人坐,其它位置卻坐滿。
這更加驗證張景的猜測,方海棠有意製造偶遇。
後面是長時間安靜,但畢竟只有1500公里,兩小時就到香江,飛機降落前十多分鐘,方海棠終於主動說話,“我們沒仇,只是有點誤會。”
矛盾起因是墨爾本飛珀斯途中,方海棠見色起義,總是偷瞄某人。
於是張景出聲制止她騷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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