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是就在這時,門口又有兩個客人走了進來,
“服務員,給我炒兩個菜!”
“嗯…?”這時湯天福眉頭皺了一下,雖然自己重生過來沒多久,但是這個人的聲音一直在自己腦海裡,回頭看了一眼,尖嘴猴腮的,還是那個猥瑣樣。
結果是這時的呂慶軍也是一眼就看見了湯天福,臉色瞬間是變得難看了起來,
“你先坐著,我碰到了一個熟人。”
呂慶軍與跟著自己來的哥們說完,便是直奔著湯天福走了過來,
“我說湯天福,你小子怎麼又跑來縣城啦?”
“一天天地不在家裡待著,跑到縣城來,你是不是又跟你那些狐朋狗友閒扯蛋來啦?”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被治安聯防員給抓去的話,我可不去撈你。”
呂慶軍,豐璐瑤的姐夫,也就是自己的連襟。不過人家看不上自己,是縣裡面的放映員,工作很清閒,沒事的時候就去生產隊裡放電影,最愛搞破鞋。記得前世的時候,他揹著豐璐瑤的姐姐與隔壁村的一個婦女主任搞在一起了,豐璐婷知道了以後大吵了一架,結果什麼作用都沒有,這小子還是我行我素,又與一個女知青搞在一起了,還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豐璐婷忍無可忍,決定離婚。
這種人自己是一百個瞧不上的,所以湯天福也是從來沒有叫過呂慶軍姐夫,今天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了,自己不耐煩地扣了扣耳朵說道,
“呂慶軍,你還是省省吧!”
“就你那兩下子,我還不知道你?”
“只不過是文化館的一名放映員,自己把自己說得很了不起似的。我跟你說,我來縣城是辦正事的,用不到你替我操心。”
看著湯天福這幅吊兒郎當的樣子,呂慶軍心裡就不舒服,畢竟是自己的小姨子長得漂亮,怎麼就嫁給了他…?
還是一個農民,真的是可惜了!
“好你個湯天福!”
“你小子是長出息啦…,竟然跟你姐夫這樣說話,回頭我就告訴璐瑤她姐,不好好地在生產隊掙工分,跑到縣城來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家裡能有幾個錢啊,竟然還來縣城下館子,我看呢,你是不想好好過日子了!”
湯天福不想慣著呂慶軍,直接懟回去說道,
“來縣城辦事,你說我不下館子,那你讓我去你家吃飯呢?”
“還是說,你想讓我餓死!”
此時一邊的李鐵保看明白了,眼前的這個人是湯天福的姐夫,可是看倆人的樣子,不怎麼太友好,所以自己只是坐在一邊默不作聲。
這時跟著呂慶軍一起來飯店的朋友也是感覺有意思,只是坐在對面看熱鬧。
“你…!”
“就你小子這個熊色樣,少往我家湊合,見到人,別說我是你姐夫。”
“哼…!”
說完,便是回到自己的座位氣呼呼的坐下了,
“哎…,那小子是你妹夫啊?”
“看你們倆的樣子,這關係也不咋地啊…!”
呂慶軍撇了一眼湯天福後說道,
“我媳婦的妹夫!”
“李莊桃園生產隊的,沒什麼本事,家裡恐怕連一張大團結都沒有,竟然還窮大方的跑到縣城來下館子。”
“一會兒你信不信,最多一人一碗麵條,就他們倆那個窮酸樣,我真的是看不起。”
“服務員…,給我們倆給一盤白菜炒土豆片,再來一盤花生米!”
說完不可一世的樣子看著湯天福,自己這才叫做下飯店。
“對了,老闆,再給我們倆來一瓶地瓜燒。”
地瓜燒這種酒是地方酒,度數高還便宜,就是口感差了些。呂慶軍不是愛喝,主要是便宜。
“好的,馬上來!”
說話的時候,服務員端著一盤花生米上來了,
“喂,等一下,這是我們要的花生米,你要往哪拿?”
“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問題,兩個農村來的窮鬼,他們怎麼可能吃得起花生米?”
當呂慶軍看著服務員端著一盤花生米放在了湯天福的桌子的時候,忙著氣憤的說道。
結果是服務員撇了一眼呂慶軍說道,
“這是人家點的花生米,你們倆的菜還沒好呢!”
“等著吧”
“嗯…?”這時的呂慶軍是愣了一下,自己真的是沒有想到,今天的湯天福下館子竟然是還點了花生米!
“服務員,把我們的酒拿來。”
湯天福不想去搭理呂慶軍,花生米剛用油炸完,擦了鹽,看著就好吃。
“靠…,這小子還要酒…?”
“他是不是瘋了?”
呂慶軍的朋友愣了一下問道。
結果是呂慶軍也是不敢置信的回頭看了一眼湯天福,然後輕笑了一下說道,
“就他那樣的,即使喝酒,也只是散酒,我就不信,他能喝得起六毛錢的地瓜燒!”
“只有像咱們這種正式的職工,才有資格喝瓶酒,農村土老帽他們也配…?”
這時旁邊的老徐也是點點頭,對於呂慶軍的話便是贊同,畢竟現在的農村太苦了,平時很少喝酒,只有散酒才最適合他們。
結果是話音剛落,服務員便是拿著一瓶宋河糧液放在了湯天福的餐桌上,然後又給拿來了兩個杯子。
這時的呂慶軍與自己的朋友倆人都是愣了一下,
“這小子竟然喝宋河糧液…!”
“那可是一塊錢一瓶的好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