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叢叢的灌木大樹,被修建成各種形狀,或圓或方,各具特色。
而在院落一角的涼亭中,安置著一把木質的鞦韆椅,椅子上一個年輕男子摟著兩名容貌姣好的女子,正在聽著兩個布衣男子合奏彈琴。
“陽哥,人我已經帶到了。”黑衣男子立在涼亭下,躬身道。
“好,你下去吧。”
“是。”黑衣男子匆匆離開了後院。
顧陽坐在鞦韆椅上,打量著勝哥,而勝哥也在打量顧陽以及他身邊的兩個女子。
他的第一印象是好個英俊的青年,比電影裡那些男主角還要俊朗許多,看來是個富家子弟,繼承了先人的家業。
而青年身邊的兩個女子,一個身穿桃粉色的旗袍,曲線妖嬈,濃妝豔抹,另一個則是穿著一身普通白衫灰褲,但長相秀麗,氣質清純,反而比旗袍女子更加吸引眼球。
這一左一右,皆是佳人,真是令人羨慕。
勝哥沒有再多想,而是擺出一副營業的笑容,輕聲問道:“這位客人,請問你要定製什麼樣的衣服?”
顧陽收回了目光,轉頭對旗袍女說道:“你先把她帶下去吧。”
旗袍女點了點頭,從鞦韆椅上起身,拉著白衫女子的手,打算將她帶回房間。
然而,就在白衫女子起身之時,她卻伸出蔥白小手,主動拉住了顧陽的手臂,清澈明亮的眼眸中透著哀求,似乎是猜到了顧陽接下來要做什麼。
不得不說,這種清純小白花的形象,還是十分有殺傷力的。
本來已經下定決心的顧陽又猶豫了片刻,才深吸一口氣道:“快帶她下去。”
“妹妹,我們走,不要打擾陽哥辦事了。”旗袍女強行拉走了白衫女子。
一時間,後院中只剩下顧陽、勝哥以及彈琴二人等四名男子。
勝哥心中納悶,不是讓我來給姨太太做衣服的嗎?怎麼姨太太都走了?
正奇怪時,忽聽顧陽冰冷道:
“動手吧。”
霎時間,原本柔和清亮的琴音變得殺氣騰騰。
“鏘……鏘……鏘……”
錚然三聲響,三道音波化作三記重拳,瞬間擊中了毫無防備的勝哥,打斷了他胸前的肋骨。
“噗——”
勝哥的身體倒飛出數米,一口鮮血吐出,濺落在後院的草坪之上。
他瞪大雙眼,驚愕無比地望著涼亭中的布衣男子,立刻明白他們就是殺手排行榜第一的天殘地缺。
“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勝哥掙扎站起身來,知道自己落入陷阱,命在旦夕,但他自認為與顧陽無冤無仇,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殺自己。
“……”
顧陽沒有回答,只是給了地缺一個眼神。
地缺心領神會,放下了古箏,衝到了勝哥面前,尖長鋒利的五指刺向他的肩膀,打算廢了他的雙臂。
勝哥連忙揮拳抵抗,雖然身受重傷,雙拳依舊虎虎生風。
可惜他先受了三記重拳,肺腑經脈已傷,每次揮拳都會牽動胸前的傷口,讓鮮血湧出口鼻,使得呼吸大亂,無法持久作戰。
僅僅幾招過後,勝哥就自己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根本不需要地缺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