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越文夫心神恍惚間,突然看到了空地那座破碎不堪的樹樁。
雖然大樹主體已經被移走了,但是從樹樁的裂紋中,船越文夫立刻判斷出這株大樹是被一個人用拳頭打倒的。
“這株樹是顧陽打倒吧。”船越文夫看似詢問陳真,但內心認定這個事實。
“不錯。”陳真點了點頭。
“呀呀呀,真是難辦啊。”船越文夫拍了拍腦袋,懊惱道,“想不到老頭子我臨到退休,遇到這麼麻煩的事情,真是麻煩,太麻煩了。”
稍微唸叨了幾句之後,船越文夫對陳真笑道:“真是抱歉,讓你看笑話了,請你能告訴顧陽現在在哪裡嗎?”
“不知道。”陳真搖了搖頭,他是真的不知道顧陽現在在哪裡。
這幾天,顧陽和山田光子的關係突然就親密了許多,儼然成為了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就連空地上的練習,顧陽也不來了。
陳真估計顧陽現在大概正在跟山田光子在某個角落談情說愛呢。
“是嗎?”船越文夫有些失落,在戰鬥前,不能瞭解自己的對手,這是比武的大忌。
可惜,黑龍會高層可沒有給自己太多的時間。
船越文夫從懷中拿出了一份早就寫好的挑戰書:“既然這樣,麻煩你將這份挑戰書交給顧陽,就說我船越文夫在之前那個道場裡面等著他。”
“我會的。”陳真鄭重地接過了挑戰書。
雖然他只跟船越文夫簡單地聊了幾句,但出自直覺地認為他是一個值得尊敬的日本武士。
“打擾了。”船越文夫轉身離去,自帶幾分瀟灑氣息。
陳真將挑戰書塞進了衣服的內袋之中,並沒有立刻去找顧陽,而是繼續練習了起來。
以他對顧陽的瞭解,顧陽絕對不可能隨便找個無人的地方,與山田光子約會,說不定他們兩人此時正在一間無人的教室裡面親熱。
他何必要去當電燈泡呢?
事實還真讓陳真猜中了。
京都大學平時也不是每間教室裡都有人的,雖然這些空閒下來的教室大多上了鎖,但是這怎麼能夠難倒顧陽呢?
於是,這些教室就成了顧陽與山田光子幽會情深之地。
山田光子是清純女大學生,但顧陽卻是早已吃過肉的惡狼。
在兩人相處時,山田光子就好像是被狼外婆騙進房間的小紅帽一樣,一點一點地被顧陽這隻大灰狼吃幹抹淨。
“顧君,我們在這裡呆的時間太久了,該回去了。”山田光子靜靜地依偎在顧陽的懷中,輕聲哀求道。
此刻,她整個人陷入酥若無骨的狀態,只有一雙水汪汪的美眸還在散發著抵抗的目光,身體其他地方早已淪陷投降了。
顧陽吻了吻山田光子半露的香滑玉肩,頓時讓懷中玉人有如觸電般抖了抖,雪嫩的肌膚上佈滿了嬌豔如滴的胭脂色。
“既然光子大小姐發號施令,那我只有照辦了。”
望著懷中玉人羞憤幽怨的眼神,顧陽深知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主動幫胸襟大開的山田光子整理起了衣服,其中少不了收取一點小費的動作。
“顧陽,你太壞了。”山田光子還是一如既往地捏起小拳頭,輕輕捶打顧陽的肩膀。
這種看似惱怒,實則撒嬌的把戲,也被顧陽默契地回報一記長吻。
兩人又在教室中溫存良久,才悠然離開,回到了他們的教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