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做什麼?別忘了,這裡是日本,他們身邊都有衛士保護,你一個學生又怎麼能夠接近他們呢?”
“船越先生的武學境界的確很強,但是你所在的地方太小了,終究見識不到什麼才是真正的武學。”顧陽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可惜。
這句話在船越文夫聽來,似乎是在嘲諷日本國太小了,但在陳真耳中,卻聽出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
想到自己練習顧陽傳授的武學時,從身體各處凝聚出來的暖流,像極了武俠小說中的內力。
他不禁心中暗道:顧兄,該不會是從哪座名山大川中走出來的隱世高人吧。
現場的氣氛沉寂片刻,船越文夫飽提一口氣,沉聲道:“老夫真的很想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武學,所以還請青年人指教一番了。”
他擺出了對決的起手式,而顧陽也難得的握拳挪步,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唰!”
船越文夫單足一蹬,大步邁開,迅速拉近了兩人之間的十步距離,一記衝拳蓄勢待發。
就在顧陽準備以拳對拳,進行正面對抗之時,船越文夫腳步一頓,以腿為軸,扭轉身體,成功避開了顧陽的拳勁,轉而化作一記側踢,擊中了他的胸口。
顧陽連退三步,對船越文夫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此時的陳真還太年輕,遠遠沒有到達劇情開始時的那般武學高度。
相比之下,船越文夫比起劇情開始時還要年輕一兩歲,身體的反應與力量都高於兩年之後的自己,這才是最適合自己的陪練。
“繼續吧。”顧陽收斂內力,僅用招式來跟船越文夫戰鬥。
雙方在道場中拳腳相向,互不相讓,而陳真也在一旁看的眼花繚亂、目不轉睛。
顧陽在戰鬥中,勝在體魄剛強,哪怕招式被船越文夫破解,也往往能夠透過硬接一招,逼迫他無法繼續進攻。
而船越文夫則勝在這麼多年的戰鬥經驗積累,能夠讓他對顧陽的招式,做出最簡單直接的化解,並從中發現破綻,打中顧陽的身體。
雙方較量數百招,不分勝負,足可見船越文夫在武學上的造詣。
“嘭——”
“吱——”
又一回合的交手,船越文夫控制不住身體,被顧陽揮出的拳勁擊退數米,雙腿在道場光潔的木質地板上劃出了一道微微刺耳的聲音。
船越文夫喘著粗氣,望著眼前僅僅只受了一些皮外傷的顧陽,長嘆一聲:“我輸了,你想要我怎麼做?”
顧陽道:“你這次回來,黑龍會高層肯定會來向你詢問戰鬥的結果,並商量對我之後的處置,你只需要將他們聚會的地方告訴我,就行了。”
船越文夫沉默片刻,點頭道:“好。”
“另外,還有一件事。”顧陽加重了幾分語氣,“當你聽到有琴音傳來的時候,不要猶豫,立刻逃走,不然我可保證不了你的性命安全。”
“琴音?”船越文夫微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