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顧陽像往常一樣,捏著鬧鐘的大手按了按,等待一聲清脆的鈴聲,將還在朦朧狀態下的意識徹底喚醒。
只不過,今天這個鬧鐘很奇怪,顧陽按了好幾下,都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難道是壞了?
顧陽悠悠轉醒,睜眼一瞧,身邊的鬧鐘果然是壞了,而且也不是原來那個鬧鐘,怪不得連手感都不一樣了。
想到這裡,顧陽不禁又捏了捏,心中暗道:雖然沒有聲音,但觸碰時的手感還是不錯的。
擺弄鬧鐘的動作太大,吵醒了鬧鐘的主人。
啞女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顧陽,心想自己昨夜剛剛覺得他對自己還不算太壞,沒想到今天一大早,他就在擺弄自己的鬧鐘。
果然昨夜的想法都是自己的幻覺,他就是一個好色無恥的大壞蛋。
望著啞女驚詫失望的眼神,顧陽倒是沒有什麼愧疚的情緒,昨夜已經矯情過一次了,他又不是真君子,幹嘛一定要規規矩矩的呢?
“這麼看我幹什麼?是怪我昨晚沒有吃了你嗎?”顧陽捏了捏啞女的臉頰,手感光滑細嫩,彷彿能掐出水來。
啞女伸手推搡著顧陽,想要離開顧陽的懷抱。
小白兔的蹬腿不會讓人感覺到威脅,反而更加激發了顧陽想要吃兔肉的衝動。
顧陽翻身壓在了啞女的身上,沉重的軀體如碾盤般壓得她動彈不得,只有雙臂還在拍打著顧陽厚實的肩膀。
無聲的櫻唇微微張大,隱隱能看清口腔中的小粉舌。
顧陽低下頭,探向了這隻狡兔三窟中的第一窟。
啞女屏住了呼吸,異樣的感覺漸漸在身體中蔓延,拍打肩膀的玉手無力地搭在肩膀上摩挲著。
……
……
……
一日之計在於晨,一年之計在於春。
餐桌上,不小心錯過了早飯的顧陽,望著眼前這盤爆炒兔肉,讚許道:“這盤兔肉炒的不錯,肉質也非常的鮮嫩。”
說著,顧陽夾起一塊兔肉,遞到了懷中啞女的嘴邊。
啞女望著顧陽戲謔中帶著幾分威脅的眼神,輕輕張口吃下了兔肉,沒有剩下多少力量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咀嚼著,然後才把兔肉嚥下肚子。
就這樣顧陽自己吃幾口,喂啞女一口,一頓中午飯就在旗袍女略顯嫉妒的眼神中吃完了。
顧陽將啞女交給了旗袍女照顧,自己則去後院中繼續練武。
旗袍女將啞女扶回了房間,有些吃味地笑道:“陽哥對你可比我好多了,你就知足吧。人都已經被他吃下肚子,就不要想著離開了。”
啞女低頭沉默,臉上帶著幾分恍惚的神情。
旗袍女閱歷豐富,有幾分見識,驚訝道:“妹妹,你不會是已經有了心上人吧。”
啞女臉色一紅,連忙搖了搖頭。
但這種欲拒還羞的表情,已經暴露了真相。
“跟姐姐說說,是什麼樣的人,能讓你如此掛念。”旗袍女起了八卦的心思,好奇道。
啞女沉默片刻,拿下了桌子上的紙筆,將她與小男孩的故事一個字一個字地寫了下來。
旗袍女打眼一看,失笑道:“這小男孩倒是可愛,但你既然已經跟他分開了這麼多年,說不定他已經死了,就算活著,大機率也沒什麼出息。”
【我只是想報恩,表達我的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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