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弟子聞言,紛紛握緊手中的兵刃,只待掌門一聲令下,就要再跟劍宗弟子廝殺起來。
顧陽道:“左冷禪,你說我修煉了吸星大法,那我剛才可有吸走你半點功力?”
左冷禪冷哼一聲,道:“你當著這些正道豪傑的面,當然不敢用吸星妖法了。”
顧陽冷笑道:“這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詞罷了。你分明是嫉賢妒能,害怕我繼任華山掌門之位,威脅到你五嶽盟主的位置,故而才對我強加汙衊之詞。”
左冷禪道:“你這個與魔教勾結的正道敗類,竟然還敢含血噴人、顛倒黑白。”
“含血噴人、顛倒黑白。”顧陽眼神一眯,輕笑道,“左冷禪,記住這八個字,我馬上就還給你。”
說罷,顧陽身形一動,好似一道紫虹在眾人眼前一閃而過,猛地一掌拍向了站在華山弟子中的勞德諾。
勞德諾臉色大變,卻是無路可逃,驚慌之際,忽聽耳邊傳來一聲鎮魂之音。
“還不快用嵩山劍法!”
一瞬間,勞德諾大腦一片空白,等到恢復思考之時,手中長劍已經揮出了幾招嵩山劍法。
“啪!”
顧陽一腳踢去了勞德諾手中的長劍,伸手點中了他的穴道,然後抓著他的脖頸,好似拎雞仔似的拎著他走到了左冷禪的面前。
“左盟主,此人就是你安插在華山派的臥底吧,那幾招嵩山劍法耍得可真不錯。”
此言一出,眾人又是一陣譁然。
這些置身事外的江湖群雄,今日算是把五嶽劍派的瓜吃到飽了,下了華山之後,少說也能在一眾朋友面前吹噓兩三個月。
左冷禪臉色不變,淡淡道:“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勞德諾是華山的二弟子,會一些嵩山劍法也不足為奇。是吧,嶽先生。”
嶽不群點頭道:“沒錯,我的確是教過德諾幾招嵩山劍法,顧師弟你憑几招嵩山劍法,就想給左盟主潑髒水,太幼稚了。”
顧陽微微一笑,將勞德諾扔在了地上:“那勞德諾跟你在屋子裡面密謀勾結左冷禪,企圖在今天聯手奪回華山掌門之位,也是幼稚的話?”
嶽不群臉皮一抽,語氣顫抖道:“你……你在說什麼……我……我不知道!”
顧陽一腳踩在勞德諾身上,冷冷道:“昨日你向嶽不群報告,說嵩山派的師伯師叔們都已經來到華山腳下,而嶽不群說今日就讓我身敗名裂,有沒有這回事?”
勞德諾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他這才發現自己的一舉一動,竟然都在顧陽的掌握之中。
抬眼看著左冷禪冰冷的眼神,勞德諾咬牙道:“沒有,你別想汙衊我!”
“嘖嘖!”
顧陽搖頭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對,你是已經見到了棺材,還不落淚。”
他扭頭看向一旁的林震南,吩咐道:“林總鏢頭,把證人帶上來吧。”
“把人帶上來。”林震南一揮手,手下的幾個鏢頭押送著一個店小二打扮的人,走了過來。
顧陽指著地上的勞德諾,問道:“小二,昨天你見過他嗎?”
小二點了點頭。
顧陽又問道:“那你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他的?”
“我在客棧中見到他,當時他跟這位客官在房間中聊了好久。”小二戰戰兢兢地指了指左冷禪,左冷禪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