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璟給她掖了掖被褥,啞聲道:“你昨晚有些發燒,我沒敢入睡,現在感覺好多了嗎?”
久酥感覺了一下,沒什麼不舒服的,她搖頭道:“我挺好的,你睡會,我去看看祥馳。”
她穿好衣裳,在男人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江璟嘴角勾起。
但實在困得很,睫毛顫了顫,“小心點…”
久酥上了些炭火,便關門去院子裡了,中琴開啟柴房,裡面的人已經凍醒了,久酥問。
“族長,睡得可好啊?”
祥馳立馬精神了,他渾身顫抖著,“王妃,小、小的錯了,小的什麼都招,求您、您讓小人暖和暖和,喝口熱水吧!”
他的嘴裡就像是寒潭。
難受得很。
久酥輕笑:“允了。”
中琴將祥馳身上的繩子解開,但眼睛裡的防備,絲毫不減,她關上窗戶和門,紫檀和蔻梢。
拿來了熱茶和暖爐。
蔻梢道:“上好的茶水,可好好清一清你肚子裡的壞水吧!”
喝了茶就餓了。
祥馳要了飯,他吃得很飽,渾身也都暖和了,他看著面前的王妃,不停地變本加厲:“我困了,需要睡一覺。”
切,女人心就是軟。
等他找機會便逃走。
久酥目光一冷,微微仰頭,“困了?中琴,讓他睡一輩子。”
中琴抽出匕首,朝著祥馳捅去。
祥馳怕了,擺手,求道:“不不不,小的錯,小的說。”
中琴揪著他的衣領,厲聲威脅道。
“說!敢說一句假話,就別想見明天的太陽。”
祥馳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他從認識那位金主開始,一直說到現在,“事情就是這樣,這不是我的錯,誰讓那些人如此愚蠢,竟然信了山神的傳說。”
典型的死不悔改。
久酥從他的話,得到了很有用的資訊,各個縣城的縣令,蛇鼠一窩,都不是好東西,她冷笑一聲。
“留個全屍。”
紫檀扶著久酥出了寢屋,只聽裡面傳來一聲慘叫,當即,祥馳血濺當場而亡。
久酥道:“懸掛在村口,並且散播訊息,十天後,我要給受害者補償欠款。”
屍體掛在村口,路過的狗都要幾句。
五天後,白落雪帶回來了姑娘們,她低下頭,“久酥,還有很多姑娘都已經成婚了,她們不願意回來,說有機會會回來看看的。”
久酥會意,她尊重她們的選擇,“跟他們家裡說一聲吧。”
有父母生氣,有父母無奈,有父母在哭……
不過,最起碼他們知道了孩子的地址,這輩子,死前能見到他們就很好了。
十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穿著官服的幾人都抵達了水雲鎮,他們都不敢乘坐馬車,都是步行而來,到了村裡,更是裝模作樣地哭著。
他們跪在吉府面前,言辭懇請道。
“下官從一百多里的肅南縣前來,帶來了一萬兩銀子,請王爺和王妃過目。”
“下官是從二百一十一里路的肅西縣來的,帶了一萬一千兩銀子,特來支援王爺和王妃、”
身後還有幾位官員都紛紛附和。
似乎誰拿得銀子多,誰就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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