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蘇君月眯起了眼睛,露出一絲壞笑,看得那女子心裡直髮慌。
一旁的武昭月見狀,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長槍,指間關節也咯咯作響,花小蜂連忙勸道:“冷靜,冷靜,相信我,老大他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花小蜂剛說完,就看遠處蘇君月貼在女子耳邊說了些什麼,隨後便將那一雙大手伸進了那女子的衣襟之中不斷摸索著。
這一幕看得花小蜂頭上冷汗直流,顫顫巍巍地轉過頭看向身旁的武昭月,只聽後者呵呵一笑,目光冰冷地看了自己一眼,隨後死死地盯著遠處那道身影。
花小蜂下的一句話都不敢說,老老實實地站在武昭月身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這時李知風走到花小蜂身邊說道:“別多想了。身為兄弟,替他收屍是我們能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另一旁,蘇君月的一雙大手在女子身上游走了近一盞茶的功夫才一臉不捨地拿了出來。
只不過此時蘇君月的手中已然多出了一個小瓶,而這正是化解幾人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藥。
蘇君月將小瓶放在鼻子下深吸一口氣,說道:“真香啊!”
此時的女子臉上早已羞紅一片,恨不能捏出水來,羞憤地說道:“登徒子,你……你不得好死!”
蘇君月不以為然地說道:“姐姐生氣的樣子真好看,不過啊,好戲才剛剛開始哦。來,給小爺我笑一個。”
說著蘇君月手作劍指飛快的在女子身上點了幾下,隨後就看女子突然大笑不停。
不一會兒的功夫,女子臉色漲紅,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哈哈哈,混……混蛋,快……快停下,哈哈,我……我不行了……哈哈哈哈……”
蘇君月笑著說道:“姐姐的笑聲,還真是悅耳動聽啊,要不我們再聽上一盞茶的時間?”
女子此時已笑得眼流直流,生不如死,一聽蘇君月這話,當即求饒道:“好……好弟弟,姐姐錯了,哈哈哈,饒了姐姐吧……”
見女子服軟,蘇君月十分爽快地替女子解了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嘿嘿一笑,成了!
只見女子癱軟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前的波濤有節奏的上下起伏。
蘇君月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心道:這景緻頗有一番風味。
等女子緩過氣來,蘇君月走上前,在女子身旁蹲下身子笑著說道:“還請問姐姐芳名,婚嫁與否,呸,不對,那徐家寨所在何處啊?”
女子目光幽怨地看著蘇君月,昂起頭冷哼一聲:“老孃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徐家寨徐桃兒是也,我哥便是徐家寨的大當家徐楊。你也不掂量掂量,就憑你們幾個歪瓜裂棗還想找我徐家寨的麻煩,呸!”
老孃?歪瓜裂棗?這女人還真是嘴上不饒人呢!
蘇君月冷哼一聲,說道:“姐姐是又想給小爺笑一個了,是不是?”
徐桃兒連忙搖頭,一雙迷人的眼睛乞求般地看著蘇君月。
蘇君月卻裝作鐵石心腸一般,視而不見,更是讓秦燦直接將徐桃兒帶回車上,嚇得徐桃兒連聲求饒,惹得蘇君月哈哈大笑。
幾人在從徐家村離去之時,竟在徐學昌家搜出了三十萬兩金銀細軟,除此之外還有價值近二十萬兩的珍寶和布匹。
而最讓眾人吃驚的是,徐學昌院中枯井下更是有不下百具的枯骨!
顯然這徐家村平日裡沒少做那謀財害命之事,不過眼下倒是便宜了蘇君月一行人。
行進的途中,蘇君月眼神中似有一團烈火一般熊熊燃燒。
我輩少年郎,行走江湖自當行俠仗義,除暴安良。
誰能想到一個小小的徐家村就能搜刮出如此眾多的財物,這天陽山上有多少寨子,又有多少人因此遭難?
試問這江湖中哪個勢力能扛得住朝廷雄厚的兵力,縱使是龍虎、武當那樣高手輩出的名門大派在面對虎賁之軍時也要俯首,可為何一個天陽山能讓朝廷幾次發兵剿匪都無功而返?
是真的易守難攻,還是有人從中作梗?
不妨就讓自己以徐家寨為引子,探上一探。
打定主意的蘇君月向眾人交代了一番自己的打算,在眾人表示沒有異議之後,眾人決定轉道前往徐家寨。
“儘管已經決定了要去徐家寨拜山門,但還是需要好好打算一番才是,那徐揚既然能夠在此地闖出名堂想必絕非善類,說不定實力遠超我等。
此時天色漸晚,不妨在此原地休整,好好商討一番對策。”
李知風是真怕蘇君月此時頭腦一熱,莽撞地打上徐家寨,到時候怕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放心,雖然本少爺確實亢奮了些,但這腦子還是清醒的。”
次日清晨鼻青臉腫的蘇君月一大早就被武昭月踹醒到外面拾柴了。
至於這臉上的傷是怎麼一回事?
呵呵,昨日夜裡蘇君月不知死活地向李知風和花小蜂炫耀著自己審問徐桃兒的豐功偉績,手感如何等等汙言穢語,而這些話一字不落地盡數落入出現在身後的武昭月耳中,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蘇君月生完火,找來幾根粗壯的樹枝架起了鍋,靜靜地熬著肉粥。
抬頭望著碧藍的天空,幾縷清晨的陽光透過林間,穿過樹葉照射在蘇君月的臉上,蘇君月心中暗道:話本里的神仙生活,也就這樣了吧。
享受著林間清風的蘇君月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揚,不料牽扯到了臉上的傷,疼得蘇君月倒吸了一口涼氣。
待吃飽喝足之後,蘇君月便讓秦燦將徐桃兒帶出來,詢問徐家寨的位置。
見蘇君月等人竟真要去徐家寨拜山門,徐桃兒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欣然答應。
登徒子,王八蛋,既然你自己找死可就怪不得姐姐我了,等到時你落在了姐姐手裡,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