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冷眼瞧著楊桓,“知錯了?你楊副團長好啊,上管不住團裡幹部,下籠絡不了女青年,長這個腦袋就只學了吃喝拉撒是吧?”他說著揚起棍子就抽在了桌上,桌上的水杯又被打彈起來。
熱水再次飛濺到張興宇胳膊上,他不敢怒也不敢言,默默坐在邊上裝鴕鳥,生恐宋北的槍口對準他。
楊桓背起手來昂著頭,“報告,我申請負重50公斤跑三萬米,”他知道多說無益,索性自請處罰。
宋北一拳頭砸他胸口上,“顯你能是吧,再加500個俯臥撐,500個仰臥起坐,三萬字的檢查明天早上交給我!”
楊桓吸氣喊道,“是!”隨即就離開了作戰室去背行軍包跑步。
“是你自己滾出來,還是我請你出來?”宋北陰測測的聲音迴響在作戰室內,他的目光投到左邊櫃子沒關緊的櫃門上。
趙小勇哆哆嗦嗦地爬出來,貼著桌子畏畏縮縮地不敢看宋北,兩條腿抖得如同篩糠,但是宋北可不理他裝出來的可憐樣,揚起棍子就抽上去。
秦昭昭在外面只聽到趙小勇殺豬般的慘叫聲,探頭從窗外看進去,趙小勇被宋北追著抽,兩腳像踩在刀尖上不斷高低跳著,嘴裡還呼喊著團長我錯了別打了!
該!秦昭昭都忍不住罵趙小勇作死,他估摸著以為宋北還得晚回來兩天,匆忙把自己的活幹完了就能去隔壁師喝酒了。
屆時酒也喝了,宋北迴來無非就是一頓胖揍嘛。
可想到的是杜飛宇會在這時間點他受傷,更沒想到宋北這麼快就回來,趙小勇自知有錯也不敢反駁,生生捱了頓宋北的毒打,還被關進了禁閉室,寫不滿5萬字檢查人也不用出來了。
張興宇脖子都快縮排烏龜殼子裡了,從始至終他沒有一句話,但是心裡的鼓敲得震天響,直到宋北眼神示意他離開,他才入腹中時地回了一營。
秦昭昭回來先去看了下江曉蝶,她雖然摔了一跤但沒啥大事,胳膊上擦破些皮,倒是都結痂了。
“趙營長真是太虎了!”胡筱說著都來氣,“跟杜營長說話像領導一樣,我聽說他當營長還沒沒幾年呢,跟楊副團長也是夾槍帶棒一點不給面子。”
“是啊,好多年輕點的官兵都聽他的話,跟楊副團長作對起來根本管不住,幾天了溝渠一點都沒動。”江曉蝶面色不虞,瞅著自己胳膊上的傷無奈苦笑。
她那天也是實在看不下去才出言阻止他們,聽到杜飛宇的車翻了給她嚇壞了,焦急跑過去還出了洋相,實在是丟人。
秦昭昭都能想象到那個場面,安慰江曉蝶兩句,便把自己買的東西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她還帶了不少吃的回來,和女青年們圍坐在一起討論著這趟常春行。
跟大家說起做舞蹈服,姑娘們會針線的不少,其中以張薔的女工功底最好,她連歐式的洛可可裙都會做,畢竟是大都市珊海來的姑娘。
秦昭昭樂於拜師學藝,但是剪刀拿在手裡差點剪下自己手指頭,針線拿到手裡紮了無數個血洞,縫出來的洞和外科手術沒什麼區別。
一眾女青年們笑聲不斷,秦昭昭這個眾人稱讚的繪圖手藝人,手工廢得大家不忍直視。
在她廢了七八張小布片後,張薔果斷地勸她別為難自己,並且將她請出了的自己的裁縫領域,秦昭昭只能撇嘴趴在窗上當張薔的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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