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落說這些話的時候明顯是帶著怨氣的,旁邊的人都能聽得出來。
梁珺婧也覺得自己著實無辜,明明從始至終都是被人推出來的,卻硬生生成了這虞小姐的靶子。
“回稟皇上,臣女著實愚鈍得很,至於剛剛的那首詩,也不過是陰差陽錯,運氣好罷了,至於這所謂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更是無稽之談,還請各位放過小女吧。”
梁珺婧半開玩笑的說著,她可沒心思去跟誰結仇,更加沒打算在這樣的場合冒頭。
皇上聽著頓時覺得沒了興致,大手一揮,便讓梁珺婧回去了。
可誰知道虞疏落卻是不依不饒,直接就做出了不樂意的姿態。
“梁小姐何必這番謙虛?難不成是瞧不上我,不樂意與我一較高下嗎?”
“虞小姐可真是言重了,我這個人愚笨得很,確實不會。”
兩個人互有言語,一時之間這場子裡面竟然帶了些火藥味。
太后看準了時機,直接開口說道,“梁家丫頭,哀家看你還是莫要謙虛了,剛剛那首詩不就很好嗎?要不你還是給咱們舞上一曲,這是好是壞的,都當是個樂子了,眾愛卿以為如何?”
太后都發了話,底下的那群人還敢說什麼,自然是紛紛說著好。
虞疏落看著太后站在了自己這一邊,頓時就忍不住得意了起來。
“如此,那便請吧。”
她說著遞上了自己的水袖,這明顯就是想看梁珺婧出醜。
搶了她風頭的人,又因為她的舞技而黯淡無光,這才是虞疏落想要的報復。
“既然各位這麼想看,那小女子好獻醜了。”
梁珺婧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當真是被逼上梁山,無可奈何了。
她看了一眼,直接就推開了虞疏落,順勢走到了蕭亦瑾的面前。
別人進入皇宮大殿的時候,都是不能帶著佩劍的,唯獨只有這位蒼王爺,得了先帝的恩典,可以帶著先帝御賜的寶劍入宮。
梁珺婧也不是有意挑釁虞疏落,但如果能夠藉此回敬一次,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知小女可否借王爺的佩劍一用?”
蕭亦瑾看著梁珺婧,嘴角微微含笑,頓時如臨春風。
“梁小姐,這把劍鋒利的很,你不一定能駕馭得住。”
話是這樣說,可他的手卻已經將寶劍遞了出去。
梁珺婧輕笑,“能不能駕馭得住都是小女的本事,如此便多謝王爺了。”
她說著,直接就將劍拔了出來。
身姿膩了颯爽,多了些女俠的風範。
如此乾脆利落的動作,著實有些亮眼,再加上那凌空一躍之姿,更是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這可是傳說之中的劍舞?”
蕭項伯不愧是自小流連煙花柳巷的人,別人未曾見識過的東西,他一眼就看到了。
“皇上,敢問這劍舞是什麼東西?”
旁邊的小太監故意當著捧哏,隨口就給問了出來。
蕭項伯微微一笑,“這就是各位見識淺薄了,這所謂劍舞,便是以劍為舞,據說這樣的技法早就已經失傳於江湖,今日這梁小姐倒是讓咱們大開眼界了。”
他說著稍稍調整了一下姿態,其他的人也是正襟危坐,屏息凝神,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大殿之上的那一抹身影。
梁珺婧手持利劍,呈現大開大合的姿態,力道遒勁之際,又不乏女子的柔美,剛柔並濟,實在勾人心神。
等到一舞結束過後,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短暫的沉寂之後,這才喧囂不止,剛剛的那一幕是在歎為觀止,著實足夠眾人說上幾個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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