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都不知道啊?還好意思說是什麼將軍府的小姐,這玉露枇杷可不是咱們瑜國能夠種出來的東西,那得是稍微往南邊兒,雨水多一些,陽光充沛些,那才能結出好吃的果子呢。”
蘇憂之一看就是吃過的模樣。
聽到這番話之後的梁珺婧更是有些犯了嘀咕。
“如此說來,這封信是一個外邦之人寫的?”
她將信將疑地問了一句,蘇憂之倒是在這個時候發現了玄機。
“我怎麼覺得這個玉佩的形狀這麼奇怪呢?既不是什麼神獸猛獸,也不是什麼寓意良好之物,怎麼看著好像……”
他一邊說一邊比劃著,神情微微一頓,立刻就有所察覺。
“趕緊把那封信給我。”
他似乎參透了這塊玉佩的玄妙,梁珺婧自然也是未曾有半分耽誤,伸手就把玉佩給遞了過去。
只見這玉佩彎來繞去的,中間露出了幾處鏤空的地方。
若是按照玉佩的輪廓,輕輕的摁在了那封信上,頓時就能看到中間露出來的那幾個字。
“賣國之罪,悅來客棧?”
蘇憂之把幾個字給連了起來,立刻就感覺毛骨悚然。
梁珺婧回過頭來看了一眼,二人頓時就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
一想到母親的遺物,竟然牽涉到了一樁賣國之事,梁珺婧便有些終日難安。
接下來的幾天,梁珺婧的一直都有些消沉。
她總是會想起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情,總是會忍不住猜測,這原身的母親到底是懷揣著多大的秘密,竟然就這麼一個不小心招惹了殺身之禍。
仔細想來,這樣的命運可著實有些坎坷。
他們這邊沒什麼太大的動靜,倒是杜若那邊想了好大的法子,給梁婉玥請來了一個神秘的人物。
“我都說過了,我不去了,孃親,你這究竟是在做什麼?竟然把這樣的人請到家裡面來,這樣的事情要是讓爹爹知道了,咱們兩個都別活了。”
梁婉玥看了一下門口的方向,頓時便是面紅耳赤。
杜若卻早已經洞悉了男女之事,自然是不會將這樣的事情放在眼裡。
“你這個混賬丫頭,你以為孃親想要把秋衣請過來是很容易的事情嗎,想當年這秋水姑娘可是名動京城的花魁,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請得動的。”
杜若當真是花費了好一番心思,只不過梁婉玥卻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原來孃親也知道這個女子是煙花柳巷之人,咱們家好歹也是書香門第,你這樣做可當真是不嫌丟人。”
自打經過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後,母女二人之間的感情自然是淡薄了不少。
梁婉玥原本就心裡不爽,再一看母親這般狀態,臉上就寫滿了嫌棄。
“哼,你以為你能靠什麼籠絡住男人的心,難不成要靠你那張時好時壞的皮囊嗎,女兒啊,孃親是過來人,你就聽我一句勸吧,若是你能和秋水姑娘學到三成的本事,那這皇上自然就是你的囊中之物,裙下之臣,咱們母女二人的好日子才是指日可待呀。”
杜若當真是花了重金的,自然是由不得梁婉玥這樣子鬧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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