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他那個練氣期的道侶？”
“哦？你居然知道我？”趙曦若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
顧清姿臉色難看：“他說過…沒有想到居然…居然這麼好看。”
“噗！！！”
聽到她的話，趙曦若忍不住笑出了聲，那笑聲清脆卻帶著幾分玩味，落在顧清姿耳裡格外刺耳。
“好看？”
她走上前，指尖輕輕拂過顧清姿因震驚而微張的唇，語氣帶著幾分戲謔：“你就算誇我，我也不會放了你的。”
顧清姿咬了咬唇沉默了下去，片刻後她又抬頭，目光看向趙曦若，問道：“那你能告訴我，雲塵跟我爹究竟有什麼仇恨嗎？值得他放棄我，跟整個顧家為敵嗎？”
這是她最想不通的事情。
之前雲塵明明答應娶自己，之前兩人明明挺好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雲塵說跟她爹有不共戴天之仇，可…他們年齡差距那麼大…能有什麼深仇大恨？
“殺母滅族之仇，你覺得…夠不夠？”
趙曦若的聲音很輕，卻像一道驚雷在顧清姿耳邊炸開，讓她渾身的血液瞬間凍結。
她怔怔地看著趙曦若，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眼裡滿是難以置信：“殺…殺母滅族？怎麼可能…我爹他…他怎麼會做這種事？”
“不信？”
趙曦若收回手，後退兩步，靠在雕花廊柱上，眼神冷了幾分：“這是事實，還有我…也是被你爹強行擄到這裡的…”
“這怎麼可能？”
顧清姿依舊不敢相信，畢竟爺爺可是跟她說過，她爹是他們顧家的英雄，怎麼會幹這種事？
“你愛信不信，不過我還可以告訴你，雲塵他的母親，也姓顧！”
“雲塵的母親，也姓顧！”
這句話像一把重錘，狠狠砸在顧清姿的心上，讓她瞬間僵在原地，連眼淚都忘了掉。
她怔怔地看著趙曦若，聲音發顫：“你…你說什麼？他的母親…也姓顧？這怎麼可能？顧家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人！”
看著她的樣子，趙曦若知道恐怕當年的事情顧清姿是真的不知道。
她也算是被顧家父子連累了。
“你不信到時候可以問問你爺爺還有你爹，不過現在…你還是得乖乖聽話…”
趙曦若目光犀利的看向顧清姿，淡淡道：“你要是不老實…我不介意提前殺了你。”
顧清姿渾身一僵，猛地抬頭，正對上趙曦若冰冷的眼神！
她剛才趁著趙曦若分神，正在嘗試用靈力掙脫束縛自己的靈力白綾，沒有想到，居然被發現了？
還沒等顧清姿辯解，趙曦若已快步上前，指尖凝聚的靈力化作細針，精準地刺在她手腕的穴位上。
“唔！”
顧清姿疼得悶哼出聲，體內剛運轉的靈力瞬間潰散，手腕更是麻得失去了知覺。
趙曦若一直靠著混元珠在監視著顧清姿的一舉一動。
要不然，雲塵怎麼可能放心把她交給趙曦若照看？
“你最好老實點。”
趙曦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冷得像冰：“雲塵留你一命，是因為你還有用，可我沒那麼好的耐心。再敢動歪心思，我現在就廢了你的靈力，讓你這輩子都只能像個廢人一樣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