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上千人，受辱之後自盡身亡。
令數千個家庭，家破人亡！”
“下官特地命令，所有牢頭獄卒，都能隨便伺候他，只要不死就行。”
秦浩目光一冷。
“東淫魔狼嗎？
去看看！”
秦浩帶著屬官護衛，來到第一層天牢。
地下走道陰森恐怖，兩旁一間間粗木柵欄，隔成的牢房。
一名名犯人，倒在牢房地上，東倒西歪睡在亂草堆上。有人過來，也不見有人起來叫喊。
“這些人怎麼回事？”
秦浩看著半死不活的犯人，問道。
“怎麼回事？”
許慈問一名中年牢頭。
秦浩看向那名牢頭，目光冷厲。
中年牢頭看了一眼許慈，猶豫了一下，終究不敢隱瞞，道：“稟大人，是獄卒們打的、餓的……
還有提審的時候，用刑過重，沒有醫藥，病的！”
秦浩不置可否，問道：“所有人都是這樣嗎？”
中年牢頭道：“稟大人，所有人進了監獄，都要打一頓殺威棒。
一頓殺威棒下去，不管是江湖高手，世家士紳，官員貴人，全都服了！”
秦浩來了興趣，問道：“沒有例外嗎？”
中年牢頭道：“有！
那種硬骨頭很少！
骨頭越硬，打得越慘！各種手藝招呼，直到服了為止……”
“服了之後呢？”
“服了之後，就看錢！看關係！
有錢有關係，一日三餐，有酒有肉。
沒錢沒關係，那就喝點稀粥，餓不死就行了！”
“弟兄們在這地下幹著這活，跟陰間一樣，有今天沒明日，沒點油水戾氣都很大，打死犯人也很常見！”
“我們自己，也不定能活幾年！”
中年牢頭坦誠道。
秦浩看著他，點頭道：“你很不錯，叫什麼？幹了幾年了？”
中年牢頭連忙道：“回稟大人，小人名叫戴員，在這天牢裡幹了20年，祖上三代都是天牢獄卒！”
秦浩笑了，盯著他道：“你倒是不錯，祖上三代都能幹天牢。現在天牢這麼亂，你能活20年，有點本事啊！”
中年牢頭戴員苦笑道：“回稟大人，小人得到一門殭屍奇功，小人將之練到大成，略有武力。
最重要的是，小人可以完全收斂氣息，隨便找個地方一躺，就跟屍體一樣，賊人完全發現不了……”
戴員沒說的是，他在天牢內外隱蔽處，挖了好多坑洞，茅房茅坑裡都有。
遇到亂黨妖魔劫獄，他首先就往坑裡一躺，觀察局勢。
能打，他就殺出來搶人頭，升官發財。
不能打，他就躲在坑裡當殭屍。
靠著謹慎，他經歷數十次劫獄不死，還不斷立功，從一個獄卒，升上了一方牢頭，在天牢中小有名氣。
今天，秦國公公子問話，他知道這是自己這輩子，十八輩祖宗，最大的機遇。
所以毫不猶豫，將天牢一切坦誠交待，連自己最大的秘密，都暴露了出來。
求的，就是能入秦公子法眼。
秦浩點點頭，道：“你很不錯！
以後就跟著我，給我辦事吧！”
戴員心中狂喜，立馬跪地叩首：“謝謝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