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發的不解,也忍不住質問,“娘,你到底怎麼了?你之前可不是這樣對孩兒的,你之前對孩子可好了,可寵孩兒了,你為什麼變了?是有奸人在其中挑唆我和孃的關係嗎?娘,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對孩兒如此尖酸刻薄,絕情寡義?”
他一番吐槽,真的想知道,周雅君為何變化這麼大,他雖然沒少犯錯,可之前也一直如此,她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還能把他犯的錯事說成好事,現在,為什麼轉變如此之大?
周雅君看著他費解,竭斯底裡詢問的樣子,硬是要問一個究竟,她也如他所願,應答道,“娘啊,要是還不知道改變,駱家就完了。”
她眼中閃爍著前一世的一幕幕,這一世,難得重來,絕對不能重蹈覆轍!
駱明越看著周雅君沒再動不動就責罰與責罵,態度稍微有所緩和。
他便想用之前的伎倆哄騙她,“娘啊,你可知孩兒被你趕出府,過得有多慘,天天吃湯比米還多的粥,連菜都吃不起,只配吃個發麵饅頭填飽肚子,可我一個大男人,這點食物,哪夠果腹的,而且娘,我住的屋子,密不透風,而且還有老鼠半夜窸窸窣窣跑來跑去,娘,你就可憐可憐我吧!讓我回府住吧娘!”
他把自己說的慘絕人寰,試圖勾起周雅君的母愛,讓她心疼心疼自己,改變主意。
周雅君看著他一心只想回府,似乎把她的話當耳旁風,對她的問題拒不回答,“兒子,娘問你什麼,你便答什麼,少跟娘扯這些沒用的把戲!否則,想不想再體驗杖責是什麼滋味?”
周雅君才不會心疼她的混賬兒子,對他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
她再次呵斥道,“說!為什麼要破壞娘悉心養的花草?你如果答不出個究竟,你就等著好果子吃吧!”
駱明越一股惡寒,周雅君這個人心實在是太歹毒,張口閉口就要杖責他,他受的傷還沒好,再被杖責,傷口裂開,到時候直接血崩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駱明越也耍小聰明,“娘,我這不是想你了嗎?可娘一直沒來尋我,也不關心我,我就想著有什麼方式能引起孃的注意力,聽聞駱家的下人說,娘最近在籌備賞花宴,我便想著,或許可以從這個方向作為切入口。”
周雅君聽著他這一番說辭,“好能說的一張嘴,竟說些花言巧語來糊弄我!兒子,孃的花可金貴,意義也重大,你故意找人弄壞,得賠的,知不知道?”
周雅君讓人拿來算盤,“你弄壞的,是裡面最金貴的品種,西域進貢的鬱金香,光是一朵,就要一兩金子!娘算了一下損失,你足足得賠我一百黃金子,這件事才能過去!”
一百兩黃金,當即駱明越感覺到人差點兒當場昏厥過去!哪怕他捨身去幹活計,他幹一輩子,不,幾輩子活計,都賺不到這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