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傅家的確有這麼個人的存在,那真是你師弟!?”
楊景文擰了擰眉,遲疑片刻道:“的確有這麼個人的存在,是我師父幾年前收的關門弟子,只是據我所知,這人只在傅家待了幾個月,且與宋錦書關係極好,當年在傅家學醫時,他幾乎整日與宋錦書待在一起。”
“你說什麼?”宋錦音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他和宋錦書關係極好?整日待在一起?”
“沒錯,當年我師傅教他們都是一起教的,他一向認為,他們兩個都天資極高,所以格外看重。”楊景文想起此事忍不住冷嗤了一聲,“呵,我怎麼看不出來他們有什麼天資?”
宋錦音聞言神色沉了下來,沒有理會他話裡的酸意,只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那人能悄無聲息地在京中開起幾家醫館,還能在短短几日便引起如此大的轟動,手段必定不簡單。
他若是與宋錦書關係匪淺,豈不也是宋錦書那邊的人?
若他與宋錦書相認了,豈不是就成了宋錦書的一大助力!?
她心裡頓時不悅極了,眉頭皺得死緊。
抬眸看了眼楊景文問道:“既然他和宋錦書關係極好,為何當初宋錦書被冤枉被罰去靜修庵的時候沒有出現?這兩年來更是從未出現過?”
“我怎麼知道?我連他是否還活著都不知道。”楊景文不耐煩到了極點,越想越悶氣,“他只在傅家待了幾個月,便忽然不見了,後面再也沒出現過,我記得當初,師父還想將他和宋錦書湊成一對,只是遭到了宋大將軍的強烈反對,不久後他又突然消失,否則宋錦書當年也不會嫁給陸墨淵。”
“你說什麼?宋錦書差點和你那小師弟成了婚?”宋錦音雙眸忽然一亮,像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驚天秘密,眸底掠過一絲冷光,“他們當年的關係,已經這般親近了?那我家陸郎竟然還肯娶宋錦書?此事他不知道?”
“不知道,他與宋錦書的婚約是在此事之後。且當年此事只有傅家鮮少的人知道,我都只是聽說,只知他們那時候關係不一般,師父又有此意,其他我也不清楚,更何況那時候都還小……”
宋錦音卻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沒想到宋錦書與陸郎成親之前,竟還有這麼一段露水淵源。
若此事傳到陸郎耳中,他又會怎麼看待宋錦書?
是個男人,恐怕都接受不了此事。
更何況,若是逼得陸郎親自對明珍堂動手,豈不是一箭雙鵰?
他如今是陛下身邊的紅人,又是握有兵權的將軍,對付一個醫館,綽綽有餘。
宋錦音想到這裡,臉色才緩和了些。
“你去查查清楚,那人到底是不是你師弟!若真是,我自有對付他的辦法。還有,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明珍堂搶走了生意,否則影響了百善堂,我決不輕饒你!”
她想了想,繼續道:“既然他們明珍堂用義診的方式吸引百姓,那我們何不效仿,把客源搶回來!你一個只在傅家待了幾年的師弟都能在京中引起這麼大的轟動,你在傅家待了十幾年,總不能連這點。都不辦不到!”
楊景文聞言,臉色有些難看,他知道宋錦音一向瞧不起自己,可這幾年這些話也聽多了,幾乎都麻木了。
忍了半晌,他才擰眉應了一句:“知道了。”
宋錦音卻懶得再管他,連忙吩咐掌櫃的去辦了幾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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