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音心裡怒火中燒,卻還是強忍著怒意,走到她面前,淡淡一笑。
“聽聞姐姐今日發賣了不少奴才?可是他們做錯了什麼事,惹得姐姐不高興了?”
宋錦書卻沒說話,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般,頭都沒抬。
宋錦音繼續道:“若是他們做錯了什麼,姐姐可與我說,我必會懲罰他們,再從府中挑幾個伶俐的給姐姐送過來,以免姐姐身邊無人照顧。”
宋錦書聞言,這才放下手中的筆,抬眸看了她一眼。
神色冷冽,透著令人難以忽視的威嚴。
“誰教你的規矩,不經通報便闖別人的院子,你回京幾年,竟還這般不知禮數?”
“你——”
宋錦音臉色微僵,沒想到她上來就挑她的錯處!
“不過是發賣了幾個以下犯上,不敬主母的奴才,也值得你如此大費周章地跑來興師問罪?”
宋錦音皺了皺眉,“若是不弄清楚,恐怕不好交代,若給姐姐傳出個什麼惡毒刻薄的主子名聲出去,以後誰還敢來伺候姐姐?”
她一句話,便咬定了是宋錦書惡毒刻薄,才發賣了那些奴才。
若是傳出去,也是個不好聽的名聲。
她安插在聽雨軒幾年的人,就被宋錦書這麼剷除了,她自然咽不下這口氣!
宋錦書聞言冷笑了聲,眼神諷刺地看著她。
“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做了什麼,還需得向你交代?”
“如今侯府是我執掌中饋,府中的吃穿用度,用人任事我自然都要過問。”宋錦音挺了挺腰身,神情倨傲,“否則若是發生了什麼事,我該如何向侯爺交代?”
“如今府中是你執掌中饋沒錯,可你別忘了,我才是定遠侯夫人,陸家明媒正娶的當家主母。”宋錦書忍不住譏諷,“你如今無名無分住在陸家,空有個管家之權,連妾都不是,卻敢管到主母頭上來了,誰給你的資格?”
“你!”
宋錦音頓時氣得臉色通紅,像被人當眾甩了一巴掌。
她竟然諷刺她連妾都不如!
那那句以下犯上,不敬主母的話,豈不就是在罵她!?
“是姐姐有失規矩在先,我不過是按府中規矩辦事罷了,姐姐又何必如此羞辱人!”宋錦音憤怒到了極點,回頭掃了眼陳管家和她帶過來的幾個人,便吩咐道:“把聽雨軒新進的那個幾人拿下,帶回公中弄清楚身份再說!”
“放肆,我看誰敢在我的院子裡動手!”
宋錦書神色一沉,掌心重重地往茶桌上一拍,震得上面的茶杯都跟著晃了晃。
“我不過發賣了幾個下人,你便敢以下犯上闖我的院子。莫說你還沒進門,便是進門了也該尊我這個主母,難道你也想傳出個還未過門便不敬主母的名聲出去!?”
“你!”
宋錦音一噎,竟說不出話來。
宋錦書卻低眸看了眼陳管家,眼底冷厲威嚴十足。
“還是說你們幾個,也想落得個以下犯上,不敬主母的罪名?亦或是想去見官,被髮賣出去?”
陳管家等人聞言,俱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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