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看易小川沒啥胃口,直接強硬將良人嘴捏開,然後灌了進去。
“咳咳咳~”
她這人沒別的就是直接,當時也是她第一個發現小川沒有反抗能力才主動強上的。
果然,機會總是留給膽大心細的人!
喝完藥,易小川有點無語,要不是他現在沒力氣是真的想跑了,任誰每天面對這樣的悍婦都堅持不住。
“行了,行了,等我休息一會再去找高都尉喝酒!”說完,易小川躺到床上,背對著良人。
王傑嘆口氣,搖搖頭,起身到旁邊的床上睡覺。
要不是為了蒙家的權勢,誰會看上這樣的廢物,現在竟然還讓她受了活寡。
“哎,小川,我聽船上的船伕說,那隻天貓力氣駭人,一爪子拍出一條河道出來,是真的嗎?”王傑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好奇。
易小川也是睜著眼,睡不著。
“你懂什麼?那天貓這種是虛的,看上去很能打,其實沒什麼用,打個比方吧,就是我和他單挑,他打我一爪,我雖然死了,但我還是不服!”
“切~”王傑恥笑,這傢伙可能現在全身上下就一個地方是硬的了。
……
第二日一早,高要一早醒來,眼神茫然,喝著侍女遞過來的參茶,出門,碧波萬頃,微風習習,才感覺神清氣爽。
“哎,樂爺,酒這玩意以後還好是少喝的好!”昨天那些郡守派來的侍女們一個個身體力行勸他喝酒,甚至有不少進口酒,進奶酒,他完全拒絕不了。
想起遠在咸陽家裡等待自己的呂素,高要暗暗愧疚。
哎,當一個人成功的時候,身邊真是充滿了無數誘惑。還好他意志堅定,沒有犯錯誤,當然這和樂爺用精神力把他壓制稍微有一點關係。
船頭,早早起來拿著魚竿釣魚的喵樂撇撇嘴,畢竟呂素每天盡心盡力伺候他,出來他可得把呂素的男人看好著。
“樂爺,餵魚呢?”高要過來打招呼。
“喵!”喵爺伸出貓爪。
你再說?
“哦!是釣魚呢,我看看框裡釣了幾條魚?”高要好奇將空空如也的魚籠拿起來抖了抖。
苗樂:???
片刻後,高要看著甲板上一隻巨大的鱷魚,對他張開大嘴吐口水,陷入沉思。
周圍的船伕一個個有多遠離多遠,天貓冕下就是厲害,釣魚竟然還把土龍釣了上來,不過這玩意可以吃嗎?
鱷魚:......
他有點懵,好好地在沼澤裡睡覺,直接就被一股大力拖著幾百米,然後掛到魚線上被拉了上來。
“喵!”苗樂跳到高要的肩膀上,趾高氣揚。
誰說本喵釣不到魚?鱷魚也是魚!
“你怎麼搞的,怎麼又拉在床上,不是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想如廁喊我,我來幫你!”突然客艙裡面傳來女人的大吼。
高要和喵樂相識一眼,有點同情。
當一個生病沒有控制能力的時候,也是他最沒有尊嚴的時刻。就算是至親會幫你清理,他也會忍不住說兩句。
其實高要有時候在想,如果自己的身體垮了,等到那個時候還不如死了算了。但想一想,自己一死了之,會不會讓親人終生的愧疚呢?
好一會,客艙開門。
易小川出來的時候,表情平靜,要不是為了孩子為了蒙家,他早不想活著。他已經失去了一切,現在所有擁有的,都對他沒有意義。
走到高要面前,易小川苦笑:“不好意思,讓你看了笑話?”
高要擺擺手,毫不在意:“我不但是廚子還是醫生,我知道你的身體狀況,在這裡我和你說聲道歉,是我的手下下手太重了。”
易小川平靜地望著湖面,失笑:“重?其實不重,如果再重點就好了!”
高要無話可說,畢竟這傢伙現在太慘了,以他的生活狀況和生活層次完全無法理解現在易小川的感受。
說一句感同身受可能是在他傷口上撒鹽。
“高要,你知道嗎,我們已經改變了歷史!一個甲子後,如果你還活著,回去幫我看看我父母還在不在。”易小川轉頭,注視高要,說道。
高要想了想:“你覺得歷史是可以改變的嘛?一個小小盒子就能讓我們回到兩千年前,還能去兩千年後嗎?”
易小川一怔,思考許久,搖頭:“不知道,但我們現在就在兩千年前。”
“對,所以我們就是歷史!未來的事,誰說得清呢?兩千年後,你我的骨灰怕是都已經消失在世間。”高要笑道。
這些年讀了很多書,高要也有越多的感悟,莊周夢蝶,蝶夢莊周,也許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黃粱一夢。
但他確信,自己夢醒的時候,不會後悔沒有做某些事。
聽到高要的話,易小川望著浩蕩無際的湖面,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
咸陽,高要的馬車直接走的重要通道進城門,門口軍士遙遙作揖,直接放開,馬車上面可是有天貓冕下的旗幟。
一進城呂素和呂雉就迎了過來。
“籲~”停車,高要連忙下車,呂家姐妹直接撲到他懷裡。
“小叔,我好想你!”呂素的感情永遠是最熾熱的,大庭廣眾之下就不顧一切。
“哈哈哈,好好好,回家去,回家!”高要大笑。
如今他也有自己的家了,真好!
旁邊的軍士目不斜視,一個合格的守門軍士的職業素養他還是有的,不該看的別看,不該說的別說。
後面還在排隊進城的易小川,看著曾經只對自己一個人笑的女孩,如今卻高興幸福地撲到別的男人懷裡,心中一痛。
隨之就是釋然,真好,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良人,你在看什麼呢?”粗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易小川回頭再看看自家良人的臉,再想起呂家姐妹一個溫婉一個妖嬈,突然沒法釋然了。
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