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菲兒聽到凌志遠的話後，沉聲道：“凌廳長，我不是體制內的，不懂你們那些彎彎繞。”
“我們商場中人講究一分錢一分貨，這想法不能算錯吧？”
凌志遠臉上露出幾分無奈之色，心中暗想：“她是商場中人，要想忽悠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既然如此，那就打破天窗說亮話。”
想到這，凌志遠沉聲道：“洪總裁，你的條件是什麼，說來聽聽！”
洪菲兒聽到這話，嘴角露出若有似無的笑意，出聲說：“凌廳長，現在對於我來說，保住腦袋是當務之急。”
“只要您點頭答應，我一定將案件的詳細經過，說出來。”
“你舉報的線索，如果對重大案件的偵破有幫助，將會被定性為立功。”凌志遠一臉正色的說，“雖然你所涉案情非常嚴重，但只要立功，保住性命的可能性非常大。”
凌志遠事先充分了解過夏東諾被殺案，從現有證據，無法認定洪菲兒是主犯。
本來，她掉腦袋的可能性就不大，給出這一承諾，毫無壓力。
洪菲兒抬眼看過去，急聲道：“凌廳長，您得給我一個明白無誤的回答，這麼含糊其辭可不行。”
凌志遠面露嚴肅之色，沉聲作答：“洪總裁，這是我能給你的最大承諾，說與不說，你自己看著辦。”
為了打破洪菲兒心中幻想，凌志遠索性將話說死，不給她討價還價的餘地。
周恩強輕咳一聲，道：“洪總裁，廳長的承諾已經很到位了。”
“你舉報的線索，只要對偵破重大案件有幫助，我們一定會認定你的立功表現。”
“這是廳長的原話，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凌志遠將話說死了，周恩強的言語之間必須留出充分的餘地。
洪菲兒聽到這話，面露無奈之色，最終輕點兩下頭。
她心裡很清楚，現在的情況對她極為不利，要想保住身家性命，必須表現的積極主動。
凌廳長如果不搭理她，直接走人，那可就被動了。
洪菲兒掃了凌志遠一眼，出聲道：“既然凌廳長將話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得寸進尺了。”
“我要反應的這起案件與楊梓予有關，凌廳長，你聽說過他嗎？”
凌志遠聽到這話，微微一愣，試探著問：“洪總裁，你說的楊梓予是省委楊副書記的公子？”
“凌廳長果然見多識廣，沒錯，我說的正是他。”洪菲兒應聲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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