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去醫院打胎了,但童母又出現這種猜測,她,她只覺得更慌亂了。
“這樣吧心心,你跟媽說說你被紀常遠強,奸的經過。”童母坐在了床邊,握住童心的手道。
童心深呼吸了幾下,穩住情緒後才開始回憶,然後慢慢將過程大致說給了童母聽。
聽完,童母皺眉問:“這麼說來,你也並沒有覺得身體裡有什麼異樣,只摸到了大腿根有些粘膩?”
童心慌亂的點點頭:“是的……”
沉默了會兒,童母似乎是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她對童心說:“心心,你敢不敢賭一把?”
“賭什麼?”童心詫異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可心底又隱隱的有所感應。
“就賭其實紀常遠沒有碰你,你懷的是景延的孩子!”童母道。
童心有些傻了,好半天才捋順思緒,她道:“那麼明天,我不去醫院打胎了對嗎?”
“不去了!”童母下定了決心般,鄭重其事地說道:“那紀常遠雖然行事乖張,可我剛才想了想,他若真是讓你懷了孩子,一定會讓你生下來的!”
這時童母又頓了頓,眼睛一亮:“對了心心,媽有個主意!”
而這時,童心的眼睛也一亮!母女兩人似是有了心電感應般,童心說:“媽媽,我們明天還是要去醫院!”
“對,還去醫院!”童母的臉上有了神采。
“我們就試一試紀常遠!”童心激動的站了起來,高興地說:“如果我們進了醫院打胎,他沒有一絲動靜,那麼就可以確認孩子是景延的了!如果他派人來阻止,就說明……說明他確實碰了我,孩子有可能是他的……”
“好孩子,你總算聰明瞭一回。”童母欣慰地說。
其實,這就是一出計謀罷了!現在問題的關鍵點變了,變成了紀常遠是否碰過童心!?
那麼明天一試便可知曉!紀常遠真碰了童心,童心肚子裡的孩子就有可能是他的,既然有可能,紀常遠怎肯放棄這個可能?
如果紀常遠在明天沒有一絲反應,反而樂見童心打掉孩子,那麼他就沒有碰過童心,孩子是景延的無疑了!
“媽媽,我好希望,好希望孩子是景延的……”在絕境之中又有了一絲希望,童心開心的幾乎要哭出來。
本來她以為孩子肯定要被打掉了,誰知還留有一線生機!
“老天爺保佑,我家女兒已經受了不少罪了,千萬千萬要保佑她這一次啊……”童母口中念念有聲,雙手合十的朝天作揖。
“對了媽,下午的時候我和景延說了,明天也可以住在家裡。”
“好,只要讓景延這兩天別出現就行,你得安撫住他。”
童心點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景延的影片電話就打了過來,這時童心還沒有起床,她舉著手機揉揉眼睛,喊了一聲:“老公。”
看到童心懶洋洋的小模樣,正在家中喝咖啡的景延笑了:“小懶豬,昨晚睡得怎麼樣?”
童心可愛的打了個哈欠,用沙啞地嗓音回答:“睡得很好啊。”她的睡眠向來都好,屬於一覺到天亮的型別。
“寶寶,我想你了,今晚接你回家好不好?”景延與她打著商量。
童心當然不願意了,她道:“明天你再來接我嘛,我想今天再在家住一天,何況你今天不是還很忙嗎?”
“是有些忙,公司新投資了一項新興產業,不過忙完今天也就差不多了,到了明天接你回來後,我就休息幾日,好好陪陪你。”景延頓了頓,寵溺地看著影片裡的童心說:“再說,還有十幾天就是我們的婚禮了,沒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了。”
聽他這樣一說,童心也露出一抹甜甜地笑意來:“是呀,我也好期待穿上婚紗嫁給你的那一刻。”
兩個人濃情蜜意的互相望了一會兒,景延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得出發去公司了,寶寶,你再睡一會兒。”
“好的。”童心伸了個懶腰,接著給了他一個麼麼噠。
結束視訊通話後,童心在床上又躺了會兒,這次手再撫上肚子,感覺就有些不一樣了。
因為——肚子裡的孩子,說不定可以留下來了。
洗漱完畢後下樓,童母招呼她過來吃早飯,不一會兒童言也下樓了。
童言問:“姐,今天陪我出去走走?”
“去哪兒?”童心咬著包子問。
“去森林公園,那裡環境好空氣好,你隨便走走,我去拍拍照。”童言道。
“好啦,還是你自己去吧,你姐跟我今天要出門一趟。”童母為童言盛了一碗粥,放在他面前。
“出門?你們要去哪兒啊?”童言順口問。
“你姐的婚禮不是快到了麼,我們還有些東西沒選齊。”童母這樣說。
“那好吧,我就自己一個人去吧。”童言想著,自己或許可以叫上幾個同樣熱愛攝影的朋友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