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童母這樣一說,童心又放下了心,可還是著急:“景延他在哪個病房?”
“我讓人去說了,就怕景母不讓景延過來。”童母有些發愁:“事發後啊,景母氣的不行,說你是掃把星,不管如何,都說你和景延的婚事不做數了。”
關於這一點,童心一點都不驚訝,景母本來就不想願意,現在出了這種事,她更找著理由了。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人開啟,出現一個身軀高大挺拔,面容英俊霸氣的男人。
“童心。”
童心去看,立即一喜:“景延!”
兩個人都彷彿許久不見,景延兩三步就走到了病床前,一把抱住了童心,抱的很緊很緊:“謝天謝地,還好你沒事,還好把你救出來了……”
童心一下子就哭了,她抱住景延的腰,眼淚打溼了他的襯衫:“景延,我好想你啊,這幾天都好想你,嗚嗚……”
“沒事了寶貝兒,我不是在這兒嗎,以後我一定保護好你,再也不讓別人把你帶走了……”景延連聲說。
看到這一幕,童母領著童言和兩個下人輕輕地走了出去。
等童心哭夠了,認真的看著景延道:“老公,你怎麼瘦了這麼多啊?”
“想你想的了,吃不下飯,也睡不著覺。”景延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最後忍不住低頭吻住了童心,吻的很深很深。
一吻過後,景延一臉疼愛:“寶寶,你好好養身體,多吃點兒好吃的,以後我再也不加班了,每天都準時下班陪你。”
童心好感動,不斷的點頭。
“不行!”誰知景延又道,“以後你不能一個人待在家裡,等你出了院,就每天跟我一起去公司上班,下班我們再一起回家,有我陪著你,誰也不會欺負你。”
“也好,我都聽你的。”童心感動到淚流滿面,還是她家景延好,各種疼她愛她。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和紀常遠的事,身子忽然一僵。景延還以為她冷,將她抱的又緊了些。
“你的傷怎麼樣了?”童心用手摸他的胸口,擔憂地問道:“傷到哪兒了?讓我看看。”
“一點皮外傷,不要緊。”景延笑笑,道:“論起來,我的槍法還是比紀常遠好的多。”
童心重新抱住他:“還好你沒事,否則我也不活了。”
這句話將景延感動的不能用言語表達,他更加溫柔地說:“如果你出了事,我也會陪著你。”
童心在醫院住了兩天,而景延在第二天就出了院回到公司上班去了。那麼大一個企業,需要他定奪的事情太多了。
出院之後,童心說她先回童家住兩天,讓景延先忙公事,之後她再回去。
景延想著也是這個道理,畢竟在童家有童母照顧。回到他們兩個人的家裡去,他請來的人,怕是一時拿不準童心平日裡的生活習慣。
回到童宅後,童母是給她好一頓的補,但童心心裡有事,所以吃不下太多東西。
這天晚上,童母推開門去到童心的臥室,見她亮著檯燈,抱著玩偶坐在床邊,眼神表情都是放空的狀態。
“心心。”
“媽?”童心趕忙往旁邊挪了挪,好讓童母坐在床邊兒。
“心心,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童母握住童心的手,關切地問。
童心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點點頭。
“你有什麼事就跟媽說,媽永遠都是幫你的。”童母道。自己的女兒,她還不瞭解嗎?童心這幾天情緒都不對,況且她被紀常遠囚禁了好幾天,她不得不多想。
“媽,我好難受啊……”說完,童心抱著童母哭起來。
“乖,把你難受的事兒說出來,媽幫你想辦法。”
有了童母的鼓勵,童心就想說了,再說那件事壓在心裡像座大山,她迫切需要一個傾斜口。
“媽媽,我被紀常遠擄走後,第二天晚上給我下了藥,他,他強、奸了我……”說完,童心的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天啊!那個殺千刀的!”童母抱住童心,也哭了:“我可憐的女兒啊,你讓媽心疼啊……嗚嗚……”
童母怎能不心疼?女兒被人強、奸了,她心裡那個恨和痛啊……紀常遠那個該千刀萬剮的,童母恨不得殺了他為自己女兒報仇雪恨!
母女兩個哭完,童母抹抹眼淚,道:“心心,你聽媽說,聽媽說,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啊?”
“怎麼可以當做沒發生過,我覺得對不起景延,覺得好對不起他……”童心捂著臉道。
“你又不是故意的,你也是被強迫的!”童母氣呼呼地說:“都是那個紀家的畜生乾的事!心心,這件事過去就過去了,你沒有任何錯,也不用覺得愧疚……但是這件事,千萬不能主動向景延坦白啊!”
童心淚眼婆娑的看著母親。
童母道:“女人的這些事,即使男人問,也不能說實話,更不能主動坦白!更何況景延壓根就不知道,你更得將那件事忘了,從此以後好好對他,一輩子侍奉他,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