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安江家主,曾經被魔族嚇得臨陣脫逃,拋妻棄族?
江家的人和各宗門弟子都無比震驚。
江德明平日裡看上去君子之風,張口閉口為願為家族肝腦塗地,沒想到過去竟有如此不堪醜陋的行為。
連江家的下人們,看自家家主的眼神都震驚之餘帶著鄙夷。
而江德明在項翦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卻連話都不敢講,只是眼眸顫抖,艱難苦澀地搖了幾下頭。
“別動。”
項翦的一句話,竟然讓金丹期的江德明再也不敢搖頭了。
這已經不是境界差距的問題了!
“我本來還想,也許你多年來臥薪嚐膽,想要洗刷這個屈辱,見到我,你會和我拼命,我喜歡不要命的人和我打一場。”
項翦故作遺憾:“不過很好,看來你對我神族的敬畏恐懼一點也沒有減弱。那麼,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江德明充滿恐懼地看著他。
“嗯,不知道?”
“跪下。”
見江德明神色掙扎,項翦輕描淡寫地又補了一句:“我不喜歡重複說同樣的話。”
他抓著江德明腦袋的手微微用力。
江德明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面帶悲切地雙膝跪下,低垂著頭。
一個金丹期修士,修仙界的中堅力量組成,竟然一招未戰,便向項翦下跪求和!
項翦滿意地點點頭,他目光掃過在場修士。
這一刻,他的氣場威壓達到頂峰,凡是他目光所向者,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就連何開明和柳辭境也是先避開後猛然回神再強撐著與其對視。
只有江暢眼眸清冷,等他看來,與他相視而不懼。
也因此,項翦越來越喜歡這小傢伙了。
“不差。”他再次對江暢用上他覺得很高的誇獎:“小傢伙,我和你做個交易,上古魔氣我收定了,但我能告訴你蘇有錦在哪裡。”
他徑直走向上古魔氣,甚至理所當然的不需要江暢的答應:“她在神族,是我的奴隸,我們用鐵鏈拴著她,每日讓她趴在地上吃我們施捨給她的骨頭。”
說完他已到上古魔氣面前,伸手探出,嘴角忽然微微上揚。
江暢滿臉憤恨,自他背後高高躍起,徐刀帶著銳利的刀吟聲下落!
項翦不閃不避,只是側了側頭。
徐刀砍在他的肩膀上,如同砍在堅硬磐石上,只在他肩膀上留下一道淺白刀痕。
“你不講信用,這點不乖。”
他話音剛落,忽有靈氣伴隨劍嘯盤旋席捲而來。
何開明挺劍處在靈氣風暴之中。
項翦目光微沉,反身一拳轟出,與何開明硬碰硬。
拳出之時,彷彿有猛虎虛影吼嘯!
何開明直接被震出數米,翻身落地,手掐道訣,同塵宗至寶陰陽天印再次祭出。
金銀兩色光芒如泰山般壓下來,項翦嗤笑一聲,抽刀向天掃了一輪,刀氣陡峭如峰。
天空炸出劇烈的震盪氣波,陰陽天印的金銀兩色被涇渭分明的分開。
項翦微不可聞地發出一聲悶哼,而何開明臉色蒼白了幾分,退了一步。
各宗弟子這時都反應過來,紛紛進入戰鬥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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