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去書院,可是門口卻空蕩蕩的人,一個人也沒有。
聽管事嬤嬤說,姜夫人胸口憋悶的厲害,一夜都沒有睡好,頭痛起不了身。
二姑娘聽到她病了過去侍疾,故而也沒有送姜予安。
姜相和姜玄墨一早就去上朝了,三哥也在當職。
姜雲舟因為大受打擊,像霜打了的茄子,他都自顧不暇,哪裡還有心情來送她。
老四更不用說了,成天到晚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所以大門口,竟無一人相送。
雙兒和冬青兩人面面相覷,內心十分不滿。
府裡的公子們口口聲聲說把大姑娘當寶,可如此重要的日子,卻一個都沒有露面兒。
就連姜夫人和二姑娘也如此。
也不知道她們是真病了,還是心生嫉妒裝的。
兩人幫著姜予安把東西都裝上車,雙兒一臉擔憂的說道:“大姑娘,國子監不許帶著婢女和小廝,你獨自一人去學院可千萬要當心啊。”
國子監裡的學子非富即貴,個個嬌生慣養。
曾有學子連衣服都不會穿,凡事都要小廝打理。
以至於個個都攀比,恨不得把整個家當都搬進去。
祭酒大人看不慣這歪風邪氣,便下了令任何學子都不得帶小廝。
若是自己無法生活自理,乾脆就不要去。
更是統一了學服,學子皆穿布衣。
如此一來,還真把那些二世祖們整治的面貌一新,再也無人攀比。
姜予安淡淡一笑,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其實她懂兩個婢女的擔心,學院裡都是男子,她一個女子跟男子混在一起,怕會吃虧惹人閒話。
姜予安上了馬車,從視窗探出頭對兩人道:“回去吧。”
雙兒和冬青恭敬的應了一聲,這才轉身回了院子。
馬車駛動,朝著國子監前去。
剛剛駛出相府沒多久,車伕就不時的回頭,他怪異的舉動引起了姜予安的注意。
她這才發現,今天車伕換了人。
姜予安心裡起了戒心,大約猜到了會是什麼事。
還沒等姜予安做出反應,車子突然一陣顛簸竟歪在了路邊。
好在姜予安牢牢的抓住了車廂,這才沒被甩出去。
車伕被摔了出去,又急忙爬了回來,慌亂的道:“大姑娘,車轅壞了。”
裡面沒有動靜,就在車伕疑惑的時候,突然姜予安從裡面揹著包袱出來了。
她一個利落的翻身,穩穩的坐在了馬背上。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驚的馬伕忘了反應,反倒是路邊的人紛紛拍手叫手:“好厲害的姑娘。”
姜予安勒住韁繩,雙腿夾緊馬腹喝了一聲:“駕。”
馬兒如離弦的箭一般躥了出去,此時馬伕才回了神,喃喃的道:“大姑娘啥時候學會的騎馬,四爺也沒告訴我啊。”
愣了一下之後,馬伕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朝著相府跑去。
姜予安騎著馬在長安街上飛奔,英姿颯爽的模樣,看得人人稱豔。
不多時,她到達了國子監。
已經有不少學子陸陸續續往裡走了。
姜予安看著眼前氣派的書院,眼裡露出喜色。
她翻身下馬,立馬有侍從上前替她把馬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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