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相準備回府的時候,突然人群一陣躁動。
只見剛剛還好好的祭酒,突然用手捂住了胸口,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隨侍急忙攙扶住他老人家的胳膊,慌亂的道:“大人,大人你怎麼了?”
驚慌失措的聲音,瞬間傳開。
司業陸文淵聞聲趕來,見狀面上露出急色:“祭酒大人患有心疾,受不得氣,此番病發來勢洶洶,快去傳大夫。”
說話間,祭酒的臉色已經發了白,嘴唇成紺紫色。
眼看著人就要不行了,哪裡還能等得到大夫前來。
“來不及了。”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
只見一道纖細的身影快步上前,到了祭酒的面前。
她從荷包裡拿出針灸包,就要行醫。
看到來人,眾人驚訝的瞪大了眼,而後就面露不屑:“姜家小姐怕是瘋了吧,這個關頭出什麼風頭,她又不會醫術。”
陸司業急忙攔住了姜予安:“姜姑娘,你這是幹什麼?”
“我要為祭酒大人施針,助他排出淤血,再晚可就來不及了。”
陸司業的眉頭擰成了疙瘩:“胡鬧,你又不是大夫,如何施得了針。”
“大家見諒,姐姐她只是一時心急,並非有意冒犯,我就這帶姐姐回去。”
柔柔的聲音自姜玉婉口中吐出,她快步上前去拉姜予安,低聲哀求:“姐姐,你如此行事是要讓姜家臉面丟盡嗎?快快跟我回去。”
姜雲舟也回過了神,上前幾步指責她:“安安不要胡鬧,你又不會醫術,哪裡救得了人。”
他都已經夠丟人的了,沒想到姜予安還要火上澆油。
真是氣死他了。
眼看著祭酒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沒有時間了。
姜予安冷眼看向姜玉婉:“放手。”
“姐姐,你會連累我們的。”姜玉婉急的都快要哭了,姜予安她想幹什麼?
是想要害死他們嗎?
突然,她指上一痛,不由的鬆開了手。
姜予安收回針,而後就在祭酒胸口的位置紮了下去。
幾乎是同時,姜相的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
他面色鐵青的大步上前,胸腔裡滿是怒火。
平時這個女兒不聲不響的,沒想到膽子如此大。
她是想害了整個姜家。
姜玉婉捂著手指後退兩步,纖細的指尖冒出了血珠。
眼裡的淚,吧嗒吧嗒落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玉婉。”姜雲舟急忙上前,拿出帕子把她的手指包上。
回頭,他怒火沖天的看向姜予安,就要去扯她:“安安,快停止你愚蠢的舉動。”
若非被這麼多人看著,他早就一腳踹過去了。
姜予安她算什麼東西,居然也敢傷他妹妹。
然而姜雲舟的手還沒有碰到姜予安,祭酒卻有了動靜。
他身形猛的一動,而後就側過身子吐出一口濁血。
祭酒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目光落在姜予安身上,面露疑惑。
“大人醒了,大人醒過來了。”
陸司業歡喜的幾乎要蹦起來,他指著姜予安一臉讚歎的道:“沒想到姜小姐的醫術如此高超,簡直賽神仙啊。”
以往祭酒犯病,湯湯水水的得喝上幾日,人才能清醒。
沒想到姜予安只紮了幾針,他老人家就清醒了。
這不是神醫,這是什麼。
姜玉婉和姜雲舟全都愣在了原地,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姜予安居然會醫術?
他們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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