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辦了這麼大一件事,回府時心情好的差點要跳起來。
回府的時候,還特意問了管家:“小舅舅回來了嗎?”
雖說謝無咎寵著她,但把相府夫人打了此事可大可小。
萬一那些不長眼的官府查到她頭上,難免會連累太傅府。
管家搖了搖頭:“沒瞧見王爺呢。”
“知道了。”沒在就好,省了許多麻煩。
姜予安回了自己的院子,看到外面奴僕都照常忙著,也沒多想。
她伸手推開門,腳剛踏進去,就看見屋內坐著一個人。
踏進去的腳,條件反射的又縮了回來,調頭就想跑。
“站住。”清冷的聲音,自屋內傳出。
幾乎是同時,衛長風就攔在了姜予安面前。
他雙手抱胸對著姜予安笑了笑:“小姐,王爺叫您呢。”
“多事。”姜予安小聲嘀咕一聲,認命般的嘆了口氣,又折了回去。
她小心的抬頭看了一眼,只見謝無咎坐在檀木太師椅上,一身清冷氣質,彷彿把滿室都鍍上了層冷霜。
看來,他的心情不太妙啊。
姜予安眼珠子骨碌碌的轉,謝無咎掀起眼皮兒看了她一眼,她立馬縮了縮脖子。
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只是那雙眼睛卻透著不羈。
顯然是個倔驢。
“這麼早就回來了?”謝無咎指尖摩挲著茶盞邊緣,聲音裹著氤氳茶香漫過來。
輕描淡寫的聲音,卻讓姜予安脊背發寒。
對方顯然就等著抓她呢。
姜予安垂著頭走到他面前,甕聲甕氣的應了一聲:“回來了。”
“今天可有碰到什麼有趣的事?”
“沒有吧……”姜予安拉長了聲調,一邊暗暗看謝無咎的臉色。
咦,黑的跟鍋底一樣。
謝無咎眼睛瞪大了一些,眉頭擰成了疙瘩,語氣是卻十分無奈:“你確定沒有?”
“那就算有。”姜予安決定插科打諢到底。
謝無咎輕嘆一聲,揉了揉太陽穴:“我又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你這麼怕我幹什麼?”
他朝姜予安招了招手:“過來。”
姜予安脊背一寒,站著沒動。
看她這副樣子,謝無咎無奈的笑出聲音:“你不過來,我怎麼給你的手上藥。”
姜予安這才發現,她的手指上有一道口子。
可能是剛才混亂中,被傷到了。
血糊了一手,看著嚇人,其實傷口並不深。
否則,她都沒感覺到疼。
可謝無咎卻顯得很重視,還拿出了藥箱,看那樣子還要給她包紮。
姜予安乖巧的朝著謝無咎走了過去,坐在了他身側的椅子上。
謝無咎眼神示意她:“伸手。”
她把手伸過去,謝無咎把傷藥挑出一些,抹到了她的傷口處。
然後,拿起紗布要纏時,姜予安把手抽了回來:“這麼點小傷口,用不著包紮。”
“會痛。”謝無咎語氣強硬,不由分說把她的手又抓了回來,纏上了紗布。
姜予安看著被包紮好的傷口,內心有股暖流在緩緩流淌。
這樣的關愛,是她從未感受過的。
小時候她被養母打,長大了被同齡人欺負。
就算回到了自己家也是被人無視,從未有人像謝無咎這般對她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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