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突然斷親,好像跟姜家發生了無法結開的矛盾。”
百姓們自然不知道姜予安和相府的事,他們只知道她突然斷親離府。
眼下謝氏低聲下氣的求她,許多不明真相的人,已經開始偏袒謝氏了。
“就算有矛盾,她身上也流著姜家的血液,怎麼能說斷親就斷親呢,姜大姑娘也太任性了。”
“你們不懂,如今姜大姑娘攀上了太傅府,底氣硬著呢。”
圍觀眾人露出瞭然的神情,難怪姜予安敢斷親呢,原來是抱上大腿了。
瞬間,看她的眼神帶了鄙夷。
謝氏看輿論往她這邊倒了,心頭一鬆,又繼續道:“安安,只要你說出想要什麼,母親定會滿足你的。”
無論是金錢也好,身份也罷。
只要姜予安張口,她就有機會。
而且謝氏篤定的是像姜予安這樣的小女郎,沒有見過大世面,她所求的應該難不倒她。
姜予安有些好笑的看向謝氏,反問道:“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我以丞相夫人的身份向你保證,絕無虛假。”
姜予安就笑了:“這樣啊,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把傷害我的人,要麼讓他們感同身受,要麼按照北周律法送入大牢,姜夫人可能做到?”
謝氏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感同身受?
難不成,也要讓她的幾個兒子也被打個半死嗎!
不行不行,她的兒子們都身體虛弱,如何能受得了這樣的虐待。
至於送進大牢,那更是無稽之談。
姜雲舟可是要入仕在朝為官的,姜清羽是要學著打理家業的。
他們幾人若是進了大牢,前途盡毀。
絕對不行。
“怎麼,做不到?”姜予安的笑說不出的嘲諷:“瞧瞧,夫人都做不到,還說的那麼堅定做什麼,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們就覺得受不了了。”
“那你可曾想過,那樣的虐待我一個小女子都咬牙撐過來了,我能不能受得了?”
姜予安的眼睛銳利逼人,她朝著謝氏步步逼近,眼裡的鋒芒也越來越盛。
“你們買兇綁架了我,讓我生不如死險些喪命,如今卻又要哄著我回去,無非是想讓我給你的大兒子治病。”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我告訴你我不會給姜玄墨治病,他本就該死,你們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千倍萬倍的討回來。”
“你越是在意什麼,我便要奪走什麼。”
姜予安的神情說不出的癲狂,若非她死死的控制住自己,只怕會伸手殺了謝氏。
謝氏被她瘋癲的模樣嚇的步步後退,嘴裡不停的低喃:“你,你瘋了,他可是你親大哥。”
“在我被綁走時他冷眼旁觀的時候,他就已經不是了。”
姜予安把壓在心頭的話,終於說了出來,有種說不出的暢快:“我要你白髮人送黑人,看著相府逐漸沒落,窮困潦倒,你引以為傲的幾個兒子,皆會逐漸凋零鬱郁不得志,至於你,我不會對你動手,但我會冷眼旁觀,看著你究竟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眾人譁然,全都面露驚恐:“什麼,姜大姑娘居然被自己的哥哥們打成重傷,難怪她會斷親。”
“姜家人也太狠了,怎麼能對她一個小姑娘下這樣的毒手。”
“現在還有臉求和,真是不要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