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命大,沒有死成,你們以為此事做的天衣無縫,但老天有眼讓我知道了真相,現在你還有臉要我回去?”
“我告訴你,我不僅不會回去,還要把曾經傷我的人付出血的代價。”
姜相倒吸一口涼氣,一臉震驚:“簡直,簡直胡說八道,他們待你親厚怎麼可能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
姜予安話說完,便起了身:“相爺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
頓了一下,她又道:“姜玄墨我不會救他,這是他罪有應得。”
她巴不得姜玄墨早點死,又怎麼會救他,真是痴人說夢。
姜予安轉身離開,只留一下臉錯愕的姜相。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如此心狠手辣。
對待自己的妹妹,如此無情。
姜相僵著身子起身,大腦一片空白。
他都不知道此時是什麼心情。
幾個兒子是他的驕傲,可是他們所做的事,畜生不如。
難怪姜予安會毫不猶豫的斷親,離開。
他竟還自大的前來,想要讓她回去。
可笑,真是可笑。
姜相回了府後,謝氏就急忙迎了上去:“老爺,安安呢,她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她沒有看出姜相的臉色有些不對,一心撲在姜玄墨的身上。
“是不是那丫頭使性子不肯回來,可她不回來我的墨兒如何好起來,若是她不願意,不如就把她綁回來,耍性子也不該耍到咱們頭上……”
謝氏的話沒有說完,就見姜相冷了臉。
他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謝氏的臉上,怒髮衝冠:“原來,你就是這麼對待親生女兒的?”
若不是姜予安說出實情,只怕他這輩子都不知道,姜予安受的委屈。
謝氏尖叫一聲被打的跌倒在地,她一臉委屈的看著姜相,不解的問:“老爺,妾身說的有什麼不對嗎?”
“到現在你都不知悔改。”姜相眼裡滿是失望,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神冰冷的看著謝氏,問道:“我問你,安安是如何受傷的?”
謝氏愣了一下,眼神飄忽了一下,結結巴巴的道:“那件事,不是過去了嗎,老爺又怎麼問起來了?”
“說實話。”姜相突然爆喝一聲,謝氏嚇的身體一抖,卻死咬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肯說。
看她的樣子,分明有鬼。
姜相面色發白的跌坐在椅子上,聲音顫抖的問:“所以,你知道安安是如何受的傷,這件事你是知情的,對不對,你知道她是被幾個哥哥找的人,打成了重傷,只為了保住玉婉的地位,是不是?”
一連串的問題砸下來,謝氏只覺得遍體生寒。
這件事他們做的天衣無縫,姜相是如何知道的?
不,知道那件事的人全都死了。
死無對證,她絕不能說出實情,這應該都只是姜相的猜測。
謝氏搖著頭,哭道:“老爺,你到底是從哪兒聽信的閒話,那件事只是意外,怎麼會是兒子們所為,你冤枉我們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