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洛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要像古皇帝一樣翻牌子,選一個陪睡。
選一個還是選四個,她心裡是有數的。
“白曜。”
像是早就預料到桑洛的選擇,白曜歡快的跑來桑洛身邊:“姐姐,床我都鋪好了,睡衣就放在床上,去換吧。”
桑洛從善如流,掀開布簾走入帳篷內。
說是小帳篷,但實際上這帳篷比她上輩子出去歷練睡的大多了,至少是不用在外面就得脫鞋,撲進去就是床的那種。
小帳篷分外間和內間,高度正好適合桑洛,不用低頭,但對於其他的獸夫,可能就還是矮了些。
把髒的鞋子脫下,換上拖鞋就走了進去。
一米五的氣墊床,鋪著溫馨的肉粉色床罩,鬆軟的枕頭,還有一隻毛茸茸的兔子。
桑洛先將床上的肉粉色棉麻睡衣換上,然後抱起那隻兔子玩偶看了看。
“姐姐,我進來咯?”
“進來吧。”桑洛對著白曜搖了搖手中的兔子:“這隻兔子看起來不像是新的。”
此時才發現,白曜此時穿著的和自己是同款顏色面料的睡衣,桑洛默默看了一眼,並未說什麼。
無論是帳篷佈置還是睡衣等等,甚至是腳下這雙鞋,都很‘白曜’。
白曜的小心思,桑洛知道。
“這是我從小就很喜歡的玩偶,每天晚上睡覺都要抱著,現在送給姐姐好不好?”
桑洛有些吃驚:“送給我?你的阿貝貝送了我,你怎麼睡覺?”
白曜將桑洛摟入懷中,輕輕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我有姐姐了,抱那隻兔子做什麼。”
耳朵有些癢,桑洛忍不住伸手去撓了撓,她不是上一世那些身經百戰的姐妹閨蜜,面對白曜真切又直白的話,臉紅心跳,一動不動的呆在白曜的懷裡。
一時詞窮。
白曜將桑洛綁著頭髮的皮筋解下來,輕輕幫她按摩頭皮,舒服的桑洛眯著眼睛享受,瞬間將剛剛的尷尬害羞給忘記了。
白曜任由桑洛將力氣全部依靠在他的身上,當頭部按摩結束後,他也十分依戀的抱緊桑洛將頭搭在她的肩膀上。
桑洛身上的氣息讓他倍感放鬆。
有些感情的轉變和變化,並不需要明說。
桑洛坐直了身子抬起手,先是忍不住先揉了揉白曜那隻完整粉白的右耳,然後右掌金紋中探出精神絲線。
金瞳顯現,真實之眼望向那隻斷裂的左耳。
“自覺點,說說你的耳朵。”
上次看白曜忽然露了一手,後面他又說會被老東西發現,桑洛就知道,白曜的背景,可能比滄月還有雷燼都複雜得多。
至於凜冬和墨衍,還不清楚,就另說吧。
“耳朵是我自己弄斷的,為的就是躲避那群老東西。”白曜不知想起了什麼,身子抖了抖將桑洛再摟緊。
他像是一隻被獵人不停追殺的兔子,慌不擇路的躲進桑洛的懷中,不肯離去。
桑洛輕輕的在白曜的後背拍了拍:“不用怕,你現在很安全。”
白曜嘴角上揚,紅瞳在暗中露出狡黠的光。
他將自己深深的埋入桑洛的脖頸之間,聲音被擠壓得有些沙啞:“姐姐怎麼不用我幫你準備的沐浴露?墨衍和滄月的都用了,就差我的沒用。”
桑洛被抱得太緊了,淨化被迫暫停。
她伸手使了點力氣揪起那隻完好的兔耳朵:“坐好了!”
白曜吃痛,紅瞳溼潤,他雖然乖乖的坐好,但看著桑洛的眼睛卻是一副怨婦小媳婦的模樣。
桑洛沒好氣的瞪了白曜一眼,但還是兇巴巴的解釋道:“輪流使用,知道吧!你看我現在哪裡有條件洗澡?”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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