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秦山娶了顧惜月,再也不可能去她家拉幫套,做牛馬了。
“他窮的自己都養活不了,誰嫁給他,就是跳進了火坑,我看他們這個冬天都挨不過去。”
她惡毒的道,巴不得秦山立馬倒黴。
秦山氣得暴跳如雷。
他已經娶了顧惜月,和馬淑華再沒有任何關係,對方卻蹬鼻子上臉,讓他極為不爽。
“你給我下去吧!”
他陰冷著臉衝上去,對著她的大腚就是一腳。
“哎呀。”
撲通!
馬淑華驚呼一聲,直接栽到了河裡,全身都溼透了。
“秦山?”
“你,你個癟犢子,要幹啥啊?”
馬淑華看到秦山,又驚又怒,張口大罵,拼命向河岸上爬。
這剛入冬的河水全灌進了衣服裡,凍得她直跳腳。
其他人也是吃驚不已。
她們沒想到秦山會出現在她們身後,還一腳將馬淑華踹進了河裡。
這哪裡還是那個老實,懦弱的秦窩囊啊?
她們在背後議論秦山,被抓了個正著,這也讓她們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都怪馬淑華。
“馬淑華,你是長舌婦啊,不在背後議論人,你是活不下去了是吧?”
秦山可不會慣著她,瞪著眼罵道,“信不信老子再將你踹進河裡清醒清醒?”
馬淑華嚇的一激靈,慌忙逃離了河邊,這才哆嗦的抱著雙臂,潑辣大罵,“你一個大男人躲在後面,偷聽女人間的悄悄話,你還要不要臉?”
“再說了,我們說的也是事實,你至於將我踹河裡嗎?你還是不是男人?”
“你就是一個連自己都養不活的窮鬼,讓我說,那姑娘跟著你啊,不是被餓死,就是被凍死。”
“你們說對不對?”
說著,她看向其他人,還想拉別人下水。
秦山也轉頭看過去。
這讓幾人的臉色不由變了變。
“馬淑華,你胡咧咧啥呢,是不是和秦山有仇啊?”
“肯定是有仇,要不咋那麼衝?”
“人秦山娶個老婆,你咋那麼大意見啊?”
眾人怪聲怪氣的道。
現在的秦山,明顯和以前不一樣了,而且她們和秦山又沒仇沒怨,可不想給馬淑華當槍使,得罪秦山。
“你們,你們……”
馬淑華呆住了,面色慘白,身體顫抖,一時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凍的。
“哇,野兔,秦山,你在山上打到了野兔?”
這時,一位村婦發現了秦山放在腳邊的麻袋,眼睛一亮,不由驚叫出聲。
她正好看到了最上面的野兔,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其他幾人也連忙看了過去。
“野兔都好幾只……”
“那是馬齒莧……”
“還有地膚菜,山核桃……,好多啊,秦山,你太厲害了。”
她們激動起來,望向秦山的目光都不一樣了,雙眼不時向那麻袋瞥去。
馬淑華徹底傻掉了。
她死死盯著野兔,眼睛都紅了。
太多好東西了。
若是秦山給她拉幫套,這些全都是她的。
“想要嗎?”
秦山掃了她一眼,嗤聲道。
聽此,馬淑華的雙目瞬間大亮,激動的望向秦山,一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