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枝俏生生的站在那裡看著秦山,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此時,她的眼睛裡,似乎只有秦山,外界的一切,都和她無關了一般。
目光柔和,一副嬌羞的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之間是什麼關係呢。
“秦山,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她衝秦山熱情的招手。
顧惜月和顧惜雪見此,不由皺了皺眉。
“姐夫,這誰啊?”
顧惜雪不滿的瞪著秦山,好像秦山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顧惜月雖然沒說什麼,可她看向秦山的眼神卻很幽怨。
“別亂說!”
秦山瞪了顧惜雪一眼。
“我沒說啥啊。”
顧惜雪一臉委屈。
說著,她還衝秦山眨了眨眼睛。
這妮子……
秦山無語。
“秦山,你快過來呀。”
秦山正想訓顧惜雪,而這時,王金枝眼見秦山不動,跺了跺腳,嘟著嘴,撒嬌般的喊道。
秦山聽此,整個人惡寒不已。
而他的臉色,也是一下子變得冰冷起來。
“你要幹嘛?”
“我和你很熟嗎?”
他站在那裡,不客氣的喝道。
讓他過去?
對方以為自己是誰啊?竟對他呼來喝去,以為他會跪舔她?
秦山只感到無比的噁心。
王金枝長的確實不錯。
可在秦山看到的,只有對方的尖酸,惡毒,自以為是。
最重要的是,王金枝剛在罐頭廠將他嘲笑一通,而現在,對方又在他面前這副表情,她是一點都不尷尬啊。
她哪裡來的臉吶?
聽到這話,顧惜月的神色緩和了一些。
顧惜雪則是一副看戲的樣子。
“秦山,你啥意思啊?”
王金枝也不滿了,“不管怎麼說,你以前也找人來我家說過媒,你現在咋這樣對我吶?”
以前,秦山讓郭大爺去她家說媒時,可是對她說了很多好話。
這說明,秦山是喜歡她的。
可現在,秦山卻對她這種態度,這讓她很不爽。
秦山都氣笑了。
當初,郭大爺說給他說媒,他以為郭大爺和他開玩笑,就答應了,但他的心裡並沒當回事。
後來,王金枝嫌他窮,又是孤兒,很是說了一些難聽的話,讓他憋屈無比。
不過,他那時膽小怯懦,只能忍了。
再後來就慢慢忘記了王金枝。
現在,對方哪來的臉說這種話的?
她以為她是誰啊?
“你是不是有病啊?”
他不想和對方一般見識,可王金枝卻自我感覺良好,還對他呼來喝去,也將他氣壞了,“沒錯了,你不僅有病,還病得不輕。”
“你,你怎麼說話呢?”
王金枝大怒,氣沖沖的跑了過來,“你咋咒人啊?你太惡毒了。”
她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我說錯了嗎?”
秦山哼了一聲,“你結婚了,老子也結婚了,你現在提什麼說媒的事?”
“你拒絕了老子,現在又對老子呼來喝去,老子還要慣著你是吧?”
“你還真將自己當回事了?”
“你這不是有大病是什麼?”
他絲毫不客氣,直接懟道。
在罐頭廠時,他就對王金枝不滿了。
不過,他想著以後和對方也不會有交集,也就懶得理會了。
沒想到,王金枝還專門來到石古大隊,在他面前裝起了大頭蒜,這讓他哪裡還能忍受?
“你,你……”
王金枝愣了一下,直氣得語無倫次,“你怎麼這樣啊~!”
“我不就是拒絕了你嗎?你至於說這麼難聽的話嗎?”
“我還專門從公社回來找你,你有沒有良心?”
她一臉委屈。
秦山咧了咧嘴,一時間都不知道說啥了。
這女人,太將自己當回事了。
“老子不就是說了你兩句嗎?你至於這麼氣急敗壞嗎?”
他聳聳肩,陰陽怪氣道。
這種話,誰還不會說啊?
幾人都愣住了。
“姐夫,厲害。”
顧惜雪衝秦山豎起了大拇指。
顧惜月捂嘴偷笑。
而王金枝直接氣炸了。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你咋這麼小氣?”
她瞪著秦山,咬牙切齒。
秦山呵呵一笑,“我是不是男人,我媳婦知道,不需要向你證明吧?”
說著,他還牽住了顧惜月的手。
眾人再次愣住。
不過很快,他們就明白了秦山的意思。
顧惜月的臉色泛紅,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呸!”
顧惜雪直接啐了秦山一下,心臟都砰砰直跳起來。
秦山是不是男人,她也知道啊。
“你,你怎麼耍流氓啊?”
王金枝咬著牙,怒罵道。
秦山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我耍啥流氓了?這種話,沒有證據可不許亂說!”
流氓罪很嚴重的。
王金枝氣壞了。
秦山早已不耐煩,“你到底有什麼事?”
沒事。
王金枝很想硬氣的這樣說。
可話到了嘴邊,她卻說不出來。
就看她的臉色一陣變幻,沉著臉問道:“你和罐頭廠的關係,是不是很好?”
“關你屁事!”
一聽這話,秦山就明白她的心思了,不屑到了極點,直接不客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