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南輕輕安撫懷裡的女人,低聲輕哄:“寶貝,沒事了。”
隨即她被交給了隨行而來的“護工”“保姆”,楚修南站起身出示了溫隱的身份證件,極具涵養的向警察解釋了他患有精神疾病的女友是怎麼偷偷從精神病院逃走,他們又是怎麼尋找一路,可惜還是晚了一步讓她惹出禍端。
他的言語無可挑剔,而警察與聖心療養院聯絡後,確認了溫隱逃跑的事,顯而易見,溫隱就是個精神有問題到處亂跑的富家千金。就連剛剛還大吵大鬧的女人在楚修南到後也火速達成和解,揚長而去。
這意味著他擺平了一切。
楚修南摟過神志不清的女人,滿眼心疼的理著她因為發瘋大鬧弄亂的長髮,親暱的吻向她的臉頰:“乖,不怕了,我們回家。”
派出所外,許浮霜剛剛急剎停好車,還沒等下車,只見一輛黑色邁巴赫從她身邊駛過,她一眼認出後座靠在楚修南肩上昏睡的溫隱,當即意識到大事不妙,怒氣衝衝想要追上他們。
可最終還是被甩在後面,眼睜睜看著他們消失在視野內,許浮霜只得把滿腔怒火發洩在了路邊的大樹上,就知道是他搞得鬼!
先前在商場她沒等到溫隱,又聽說樓下精神病打人。她立刻就想要去找人,不料剛出來就遇到個老太太撞她一下隨即倒地,拽著她說撞了人想跑,給錢也不行,非要進醫院,好不容易抽身趕來,還是來晚了。
她捂著額頭,心裡罵了一萬遍楚修南這個瘋子,才想起來給安玫打電話,為自己的疏忽大意抱歉,可連著打了三遍手機都在忙音,想著可能是有些路段沒有訊號,她也只能先踹樹發洩了,同時安慰著自己,楚修南與溫隱在法律上沒有任何關係,且溫隱已經出院,他沒有權利帶走她,等安玫回來,她們倆想想辦法就可以把溫隱帶出來。
她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果然被踹了的楚修南不會善罷甘休,還好自己人生中談了數個男朋友沒遇到這麼變態的,否則自己估計也得瘋了,人生瀟灑快樂最重要,什麼感情都沒有自己人生暢意快活重要,怎麼這些人都不明白呢?非要困於沼澤,無法脫身。
這一向是許浮霜的人生態度,而此時她還沒有意識在不久的未來,自己本以為瀟灑放縱的人生真的會為一個非親非故的女性赴湯蹈火。
自由沒幾天,溫隱再次回到這個困了她四年的病房,她蜷縮在床上,雙眸麻木的注視著面前的白牆,那上面畫滿了她曾經的塗鴉。
沒一會,房門開啟,楚修南端著的走了進來,看著已經甦醒的溫隱笑得格外和煦,就像一個剛剛步入熱戀的少年。
“餓了吧,吃點東西,你最愛喝的松茸竹蓀鴿子湯,一會我們再吃藥。”
見溫隱神情呆滯依舊一動不動,他直接端著湯坐到了床上:“我餵你吧。”
就在勺子靠近女人嘴邊的瞬間,倏地一道白光閃過,楚修南當即扔了湯盅閃身躲過,可他的胳膊上還是出現了一道血痕。楚修南神情驟寒,趁驚慌的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奪下了利器,定睛一看,原來是被掰斷的牙刷,倒難為她有這個力氣。
被奪了武器的溫隱突然狂躁,抓住機會拼了命想往外面逃去,卻在差點摸到門把手之際被楚修南攔腰抱回,一把甩到床上暈了個七葷八素。
還不等她再掙扎,楚修南直接扯了皮帶將她雙手捆綁到床頭,任憑她如何踢打喊叫。
忙活完這一切,他才隨意檢視了眼胳膊上的傷口,不深,但那是僅僅是因為斷裂的牙刷不夠鋒利,並不是女人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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