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作為丈夫,他才能光明正大的掌控她的一切。
見她不說話,他索性也鬆開了手往沙發上仰躺去:“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來,不過醫院的賬單應該累積了不少吧,我真的很想救她,可非親非故的,有什麼理由呢?溫隱,你應該很清楚,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何必白白耗盡安玫的生命呢,她為了你赴湯蹈火,你卻眼睜睜看著她死嗎?”
男人低沉的聲音平和毫無起伏,落在溫隱心頭卻像一把把鈍刀往上割,戳的鮮血淋漓。
她的臉色已經蒼白至極,可他沒有就此放過她,微眯起眼睛手指饒有興致地劃過她的胸前:“好了,把衣服脫了,我給你買了新的睡裙。”
溫隱眸光瞥到沙發旁的袋子,聽話的拿起裡面的睡裙想要走進臥室,可楚修南並沒有讓她離開的意思:“就這兒換。”他強行拽過她讓兩人緊密貼合,往遠了看像極了相互依偎的小情侶。
楚修南很滿意這種感覺,刻意低下頭湊近她的耳畔啞了聲音:“有事相求,你應該主動一點不是嗎?”
看著已經被褪到小腿滑落往下的內褲,溫隱麻木的脫下衣裙,再僵著手去解他上衣釦子。
楚修南低頭眸光靜靜從她白皙的臉龐移到脖頸,本想多磨她一會,讓這個傷害他的女人受受教訓,可對於溫隱,楚修南最有耐心,也最沒耐心,喉結一動,抬起手按著她的肩膀就往下倒去。
“溫隱,你不必委屈,輸的人其實是我。”
溫隱不說話,只是將頭偏向一邊。
這激的楚修南心裡如針扎的難受急躁,將人拉起強行與他對視,“乖,好好聽話,我們好好過日子。”
最後,楚修南上了頭,緊緊抱著她,似要融入血骨,“你是愛我的,對嗎?”像是魔咒般在她的耳邊重複著這句話。
溫隱失神的凝視著搖晃的天花板,如果說命運就是這樣戲劇無恥,她應該接受不是嗎?
清晨,手機鈴聲響起,是楚修南的。他接起電話後不過一分鐘後就變了臉色,沉著聲道:“好,我馬上飛過去。放心吧,我會第一時間出現在葬禮上的。”
結束通話手機後,一旁原本還在熟睡的溫隱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你要去哪?”
“英國。”他俯身親吻了她,解釋道:“與我們家關係很好的長者去世了,我們兩家合作密切,我必須得趕去。放心,沒幾天我就回來了,你安心在這裡休養,不要多想,你妹妹那邊不必擔心,會好起來的。”楚修南不傻,一個半死不活的安玫可比死了有利用價值多了。
“什麼意思?”溫隱反應過來不對勁,他這是不許自己再出去了?“可我妹妹還在醫院!”
“有護工。”他冷漠地打斷她,“再說了你也是病患,現在的狀態反反覆覆本來就不應該到處跑,以前是我給你的自由,但那不是常態。”
醫院那邊的訊息安玫甦醒就在這兩天了,見識過這個女人不怕死的作勁,他是能相信就算剩著一口氣也能敢來觸犯他的底線。
妹妹還在醫院躺著,溫隱自然不甘心,不依不饒地吵鬧著要去醫院,哪怕有人看著她都行。但經歷過逃婚一事楚修南現在戒備心極重,沒結婚之前他不會鬆懈一分,誰也不能保證他這看似理智的神經能再經受刺激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