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遠隨意將手機仍在床上,隨後走到桑寧面前,“不準找其他男人解決生理需求,你的錢,只能我來掙,誰敢掙你的錢,我把他送去狗場餵狗。”
桑寧挑起傅修遠的下巴,“放心,暫時只有你讓我滿意。”
傅修遠,“……”
要不是桑寧的第一次給了他,他真信她睡了不少男人。
這死女人,撩男人的手段還真不是一般的高。
傅修遠又氣又無奈,最後只能道,“下樓,我去做飯。”
“不了。回去吃。”
傅修遠抬了抬眼,語氣不容拒絕,“回去吃氣?等著,吃完再回去。”
不吃飽,怎麼有體力回去收拾人?
桑家這會估計所有人都等著她回去。
不把她餵飽,死女人生氣又得揍人。
以後得把她揍人這臭毛病改了,動不動就踹他。
桑家。
傅修遠的車子停在桑家門口。
他轉頭對後座的桑寧道,“我跟你一起進去。”
傅修遠說罷,看了眼手腕上昂貴的手錶。
這個點,紀家應當已經破產了。
桑家有人該著急了。
桑寧面不改色的推開門,“家事,你不便參與。”
傅修遠,“……”
還真是,解決完生理需求,馬上就翻臉不認人。
桑寧頭也不回的走了,傅修遠看著她的背影許久,最終還是沒有下車去幫她撐場面。
桑寧從來不需要任何人撐場面,以往都是他自作主張,每次在她有麻煩的時候出面替她解決。
但其實,她壓根就不需要。
剛剛吃飯的時候,桑寧說了一句話,她說:傅修遠,我跟你分手,不僅僅是因為那個誤會,最重要的一點,你太粘人了。
桑寧的那句話,猶如一記重拳打在他心上。
他了解桑寧,若是誤會解開,她不會不答應跟他複合,應當是有別的原因。
他設想過很多原因,卻唯獨沒有想過是因為他二十四小時陪著她,她煩了。
他是該給阿寧一些空間了,逼的太緊,反而把她越推越遠。
傅修遠看了一眼桑家別墅,啟動車子離開。
桑寧的腳剛踏進桑家,一道尖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桑寧,你還敢回來?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生了你這麼個畜生?”
尖銳的嗓音一度讓桑寧耳朵不適。
她抬眼,看向客廳。
柳婉玉橫眉豎目,披頭散髮,暴躁如雷。
桑寧眼裡看到的,不是一個優雅高貴的豪門太太,也不是一個知性典雅的教授,而是一個市場潑婦,又或者是,一隻沒有獠牙的,連惡都稱不上的鬼。
桑寧突然笑出了聲,她一般很少笑,今天是真沒忍住。
她想起,似乎柳婉玉每次在面對她的時候,維持多年的形象,就會被狗給吃了,瞬間蕩然無存。
人啊~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
明明知道在她這裡討不到一點好,偏偏次次都要來挑釁,還屢試不爽。
她突然想知道,一個主攻人體智商研究的教授的腦子,是個什麼構造。
倏地!
桑寧眼睛一亮,這是個很不錯的課題,她得研究一下。
“桑寧,我到底跟你有什麼仇?你非要這麼害我?”桑莫言穿著得體的西裝,卻如一個暴躁的獅子,兇狠的咆哮著,“你明知道語瀾是你大嫂,你卻讓傅修遠把紀家搞破產,你安的什麼心?”
桑莫言揮動著毫無攻擊力的爪子,卻絲毫不敢碰桑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