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她被當做肉盾一樣,狠狠撞向地面。
也幸虧沈知書下意識裡的雙手抱頭,才沒有像上次那樣被撞暈過去。
但是這一下也把她撞的不輕,腦袋瞬間失血,人也暈暈沉沉的。
趁此機會,女瘋子“嘶啦”一聲撕開了她的衣領,一把將玉佩滄淵搶了回去。
可是。
在抓到玉佩的那一瞬,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整個人僵在那裡,低頭看著滄淵出神。
沈知書此時摸到了地上的板磚,沒有半點猶豫,一板磚敲在女瘋子的手上,將滄淵打飛出去。
這一板磚,沈知書是用出了吃奶力氣,所以一磚下去,女瘋子的手腕都被打脫臼了,以一種詭異的樣子耷拉在那兒。
而女瘋子似乎沒有半點痛感,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沈知書。
沈知書心說這都不倒?
當下拎起板磚就要再打第二下。
可是女瘋子此時也滿血復活,殺意更深了。
她怪異的一聲怒吼,剩下的好手搶過沈知書手裡的板磚,掄起手臂,咬牙切齒的砸向她的腦袋。
這一板磚下去,沈知書非腦袋開花不可!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女瘋子的後背被人踹了一腳,她身子一縱,板磚“砰”的一聲砸在了沈知書耳側,崩飛的碎磚子砸的她臉疼。
同時,她也看到了女瘋子背後的人。
是寸黑子。
寸黑子又是一腳,將女瘋子從沈知書身上踹了下去,迅速將沈知書拽起來。
“你沒事吧?”
“沒事,還好。”沈知書看著失而復得的滄淵,若有所思。
連續兩次,女瘋子都是要搶這個玉佩。
一個有如此目的性的瘋子,肯定不會是瘋子!
沈知書緩緩抬頭,望著女瘋子。
女瘋子躺在地上,摔的滿臉是血,她支撐著從低聲爬起來,歪著頭,以一種看死人的眼神,死死盯著沈知書和寸黑子。
“媽的,死瘋子,大白天的你出來晃盪什麼!還看,滾!再看把你眼睛挖下來!”
“……”
女瘋子不知道是被他震懾住了,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再死死瞪了兩人一會後,慢慢的轉身走了。
此時,一些看熱鬧的人才敢慢慢的走近。
沈知書怕被王桂春發現,連忙低下頭,拽著存黑心跑了。
寸黑心跑的莫名其妙:“不是,你跑什麼呢?那個老破鞋在跟男人幽會呢,沒功夫看外面的熱鬧……”
沈知書驀地站住:“你怎麼知道?”
下一秒,反應過來:“你跟蹤我?你跟蹤王桂春?”
“巧合,”寸黑心指向身後:“我住那邊,回家時恰好看到你在這裡鬼鬼祟祟的,我就猜到你搞鬼,跟上來一看,果然看到你跟蹤那破鞋呢……我說,你是怎麼惹到女瘋子的?”
“我怎麼知道?”
沈知書不動聲色的將滄淵收好。
“我走的好好的,那個,那個女瘋子上來就要弄死我。”
“這就怪了,那個女瘋子在這裡很多年了,我們都知道她,所以都不招惹她,她就那樣,只要不招惹她,她就不會發瘋,這都好多年了,沒見她這麼發瘋過,好傢伙,要不是我去的及時,她怕是都要弄死你了……”
寸黑子想著剛才發生的事,再一次懷疑。
“我說,你真的沒招惹她?”
“我又沒毛病,招惹她做什麼?”沈知書現在渾身都疼。
“那好端端的,她為什麼那麼狠的非要殺了你?”
“我怎麼知道?殺人動機你不是該問她的嗎?”沈知書被他吵的腦殼疼:“不是,她要是不隨隨便便就殺人的話,還是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