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慎咳嗽一聲,摸了摸脖子。
沈知書恍然的哦了聲:“對了,就說這次吧,杜環給我餵了一片毒藥,逼我去周團長那裡偷檔案,我就和周團長設了個局,讓周團長順藤摸瓜的去抓人……就這抓人的時候,我還差點被杜環給炸死呢!周團長?”
周慎坐在那邊,身份特殊,不好多說話。
但是聽到沈知書叫喚,還是點點頭:“這個我也可以作證!”
沈知書提高了聲音:“還有,我那時去到醫院的藥房找腎上腺素時,杜環把藥都給踩爛了,要不是備藥臺上還有救急的藥,我現在都死了……”
“這個我也可以證明,當時還是我開的槍,”周慎再一次幫腔:“而且這件事很多人都是現場目擊者,應該很好找證人。”
“所以說,如果杜環真是我姨媽的話,她為什麼非要弄死我呢?”沈知書昂著小臉,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所以,胡隊長,麻煩你審問杜環的時候,也幫我問一下,如果我真是她姐姐的女兒,她為什麼就一定要弄死我?!”
杜環是驕傲的人。
驕傲的人不會輕易向陌生人展示自己的弱項。
在杜環人生裡,姐姐杜瑤成為家主,得到杜家的傳家寶滄淵,還封殺她,不許她偷渡去國外,就是她的奇恥大辱。
如果不是必要的話,她是不會讓人知道這些恥辱的!
所以,沈知書斷定杜環肯定沒有說她們姐妹間的恩怨。
沒說,她就能渾水摸魚的隱藏身份。
果然,胡隊長一臉便秘的樣子。
最終,只能拿出滄淵。
“這個呢?這個你怎麼解釋?這是杜家家主的東西,為什麼會在你手裡?”
“這是我媽媽給我的陪嫁,她為什麼要說是杜家的東西?”沈知書回的一本正經,好似什麼都不知道:“而且,這個東西我一直都戴著,很多人都見過的,杜環說是杜家的,它就是杜家的嗎?”
徐老三說過,杜家當初拍下滄淵之後,這個玉佩就算是人間蒸發了。
至於最後為什麼會出現在沈母手裡,誰都不知道。
杜環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是空口白牙,沒有證據,只要她沈知書不點頭不承認,任何人就奈何不了她!
她勾唇笑了笑:“胡隊長,杜環是一張嘴,我也是一張嘴,她說什麼都可以,我說什麼您別不信吶!”
“關於它的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的,”胡隊長也沒了之前的銳氣,將滄淵收了回來:“我問你,如果真像你說的,杜環幾次見面都要掐死你,為什麼最後又說你是她外甥女?”
“這我哪知道?胡隊長,這個問題您應該去問杜環她自己呀!”
沈知書頭腦清晰,話語線上,並沒有被胡隊長帶著節奏走。
“對了,胡隊長,要是您問出什麼了,麻煩也告訴我一定,我也好躲著她一點,免得下次還被掐……”
胡隊長:“……”
感覺像是問了很多問題,可是又像是什麼都沒問。
沈知書是說了很多話,卻都是散裝的,他想籠絡出關鍵詞都搜不出來。
一屋子的人都看向胡隊長。
胡隊長看了看沈知書,又看了看杜環的口供:“你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你母親那邊我已經讓人去查了,相信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過兩天就會知道。”
沈知書指向滄淵:“這個,可以還給我嗎?”
“可以,但不是現在,等我們證明這個東西確實是你母親送你的嫁妝,而不是杜家的東西,才會還給你!”
“沒問題!”
沈知書對此毫不在意。
因為不管杜環怎麼說,就算告訴眾人這是一個空間,也不會有人相信,只會覺得她真的瘋了。
畢竟,除了她,連杜環自己都打不開滄淵。
在外人眼裡,這就是一個普通的玉佩,頂多也就是稍微精緻些罷了。
只要現在不是杜瑤站出來說,滄淵就是杜家的傳家寶,那她就和杜家扯不上半點關係。
杜瑤???
沈知書不由想到記憶裡那個被拖拽著頭髮的女人。
那樣一個被男人虐打的女人,能坐到一家之主的位置上嗎?
又是否真的像杜環說的那樣,對她下達封殺令,禁止她出國,要將她困死在國內??
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胡隊長就沒理由繼續扣押沈知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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