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杜環的名字,沈耀輝當時就炸了。
“你是她的人?”
他一把將檔案給摔了,冷笑:“我就說呢,你會那麼冤大頭的為我保外就醫,還找療養院給我住,原來是杜環的意思!”
“……”
沈知書不語,只是低頭撿檔案。
“我告訴你們,你們都趁早給我死了這條心,什麼都不要想,我什麼都不會幫你們做的。”
“你們不用帶我去見她,我是不會答應她的!”
“她的能力是越來越大了,連勞改場的手都能伸到了!”
“這些年,我是真的小瞧了她!”
“停車!我要下車!”
“停車,聽到沒有!”
“再不停車,我就跳車了!”
“……”
沈耀輝越說越激動,摳著車門就要開門。
沈知書淡淡道:“杜瑤死了!”
“……”
沈耀輝瞬間僵在那兒。
沈知書像是什麼都沒發生,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
車身搖晃,沈耀輝的氣勁也緩緩卸去。
驀地,他挺直了腰背:“她……”
沈知書適時將杜瑤的死亡檔案遞過來。
他的喉嚨裡像是塞了棉花,驟然啞聲,顫抖著手將檔案接過去。
在看到杜瑤照片的那一瞬,他再也繃不住,抱著檔案蜷縮在角落嗚咽痛哭。
沈知書沒有安慰他。
因為她現在的身份不合適。
而且,有些苦痛是要哭出來才能有所緩解的!
早哭晚哭都是要哭的,現在哭一哭也一樣。
……
杜環早就等在審訊室了。
見到沈知書時,她嘴角輕勾:“你來了!”
但是在看到她身後的沈耀輝時,笑容突然就僵住了,隨即下意識的低下頭,戴著手銬的手整理著頭髮儀容。
周慎將東西交給沈知書,示意自己就在門外等著。
這是他和胡隊長要來的單獨會面時間,只有他們三個人的密閉空間。
而他,親自守在門口。
沈知書在桌邊坐下,直到杜環再次抬起頭:“我要叫你什麼?”
杜環沒有搭理她,而是看著沈耀輝:“你,這些年,過的還好嗎?”
此時的她,眼睛裡沒有一絲瘋癲,亮閃閃的更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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