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看恰恰。”林亦棠偏著頭夾著手機,手上喂貓條的動作沒停。
“哦喲,小可憐,你等著,我過來找你。”盛心月前幾天也聽說了恰恰的事,當即就在手機裡痛罵了一通林知桃。
她說林知桃一定是故意的,貓是很靈活的動物,正常人被抓傷下意識一定是甩開手。
就林知桃那個身高,恰恰只是被甩開的話不至於被摔成那個樣子。
林亦棠把地址發給她,半小時後,盛心月來了。
她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恰恰買了個罐頭,想給它喂。
林亦棠提醒,“我剛給它餵了貓條。”
盛心月翻了個白眼,“人生病住院還得喝點雞湯什麼的呢,咱們恰恰不用補一補的呀?”
林亦棠無奈,只能笑著看向籠子的的恰恰,“寶寶,快謝謝姨姨。”
盛心月糾正她,“是乾媽,以後你的孩子,都是我的乾兒子乾女兒。”
看完恰恰,醫生說再過三天就可以出院,林亦棠暗下決心,等恰恰恢復好了,她也就可以準備搬家,把她的東西慢慢往租的公寓裡面挪。
跟著盛心月上了車,林亦棠納悶,“你今天不用約會?”
這幾天她不是沒約過盛心月,但反正一個訊息發過去,對面必定在約會。
盛心月笑著捶她,“你陰陽我?我以後要和他結婚的,約約會怎麼了?你跟顧景淮戀愛的時候不也重色輕友的。”
“我就問問。”林亦棠訕訕的。
以前,她的確是無時無刻想黏在顧景淮身邊,但她也有保持一星期和盛心月玩一次的頻率吧?
“今天他的確約我去郊外馬場騎馬來著,”盛心月緩緩開口,“但這不為了你,我給推了嗎?”
“為了我?”林亦棠奇了,“我今天可沒約你。”
“不是,我是想帶你去個地方,你去了就知道了。”盛心月握著方向盤,一副神秘的口吻。
林亦棠知道她想賣關子的時候是鐵定不會說的,乾脆閉嘴,安靜的聽車上的音樂。
反正,到了地方她不就知道了?
大概看她不說話了,盛心月特意換了個歌單,歌詞一出來時,林亦棠發現這些歌有點耳熟,好像是最近很火的歌,林亦棠刷影片都刷到過這些歌好多次。
這個歌手是唱民謠的,歌詞豁達浪漫又自由,引起了不少鋼筋城市中牛馬的共鳴。
但聽著聽著,林亦棠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些歌的曲子,有好幾首她都好熟悉。
不對!是太熟悉了!
林亦棠突然側頭,看向盛心月,“這歌手叫什麼名字?”
盛心悅輕鬆的口吻,“聽不出來?”
林亦棠默了默,她好像聽出來了,但不敢確認。
遲疑了一下,她試探著開口,“沈徹?”
“bingo,答對了!”盛心月笑著吐槽,“我說你也資訊閉塞太久了吧?從前的大學學長都變成大明星了,也一點訊息不知道?”
林亦棠目光深了深。
她大學就讀的是維也納音樂學院,學的是音樂製作,因為想嘗試創作的曲子被人演奏出來的感覺,就加入了一個民謠社團。
當時社團的團長,就是沈徹。
沈徹其實是絃樂專業,大她一年級,主攻的其實是大提琴小提琴那種樂器,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更偏愛玩吉他,所以電吉他,木吉他他也彈得很好,還進修了聲樂。
沒想到這才幾年,他就已經成為了家喻戶曉的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