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棠瞳孔微震。
一百萬?普通人累死累活,要掙多久才能掙到一百萬?
這筆錢,絕對有問題。
林亦棠:“查到轉賬的人是誰了嗎?”
“目前查到是這位葉女士的前夫,徐志友,但據我調查,徐志友的主業也只是一個油漆工,不太可能突然拿出這麼大筆錢,所以,我會繼續摸排徐志友的人際關係。”
說著,盛明輝站起身,伸手指著辦公室一側的白板上。
在那個幾乎一米八長的白板上,林亦棠及她所有來往的人際關係,都被盛明輝貼上了照片,並劃上了各種輔助線。
其中,林知桃的照片被放在白板正中間的位置,並用紅筆著重的圈了出來。
“尤其是,我想試著查查,這個徐志友與林知桃的人際關係是否又重合點,如果能查到,咱們的調查可能會有顯著突破。”
“可是,我不瞭解她,她似乎回到林家後,就沒有繼續和從前生活裡的親友繼續來往,”林亦棠回憶道,“她就連現在交往的朋友圈子,都是我和顧景淮的共友。”
“沒有來往,或許只是她想讓所有人看到的,”盛明輝笑了下,“就算父母惡劣,難道林知桃從前就真沒有一個交心的朋友或者親人嗎?這反而有問題。
像她這樣的家庭,如果真的家庭不幸,更應該在別處找精神寄託,交朋友甚至是談戀愛,都是合理的。
所以林小姐,雖然我知道你現在在林家的身份很尷尬,但我認為,你暫時還不能和他們徹底斬斷聯絡。”
“你是說,要我回林家,繼續和他們相處,找破綻?”林亦棠捏了捏裙襬,有些遲疑。
其實,三年前林家帶林知桃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拿出了兩份親子鑑定。
證實了林知桃才是林家血脈,而她的鑑定報告,則顯示與林家並無聯絡。
只是因為和顧景淮的婚約,林家一直強調她還是他們的女兒。
可這些年的一樁樁一件件,早就一次次證明她是個外人。
她,不想回那個家了。
不想再繼續自取其辱,去追求本不屬於她的愛。
“對,不僅要回那個家,甚至你要表現的痛改前非,並且主動要和林知桃冰釋前嫌,你和林知桃走的越近,越可能發現她的破綻。”盛明輝肯定的回答。
他繼續在林知桃的父親鄭開武旁邊圈出一片空白,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包括林知桃的養母,目前咱們也沒有一點有用的資訊,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如果能找到她,或許也能發現什麼突破點。”
“好,我試試吧。”林亦棠深吸一口氣,胸腔沉重的像是被塞進了鉛塊。
之前的一次次矛盾,早就讓她跟林家的關係貌合神離。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麼地步。
兩個人聊完,林亦棠起身要走,盛明輝也拿起車鑰匙起身跟上,
“林小姐,我送你。”
“不用了吧?”林亦棠有點受寵若驚,“你不用留下來接待其他客戶嗎?”
“現在,你就是我最尊貴的vip客戶,當然一切以你的需求為先。”盛明輝勾了勾唇,露出一個紳士的笑,
“畢竟從你遇到的種種危險來看,你孤身一人的確容易成為目標,況且心月似乎和我說過,你現在,有點牴觸坐計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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