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怕我不擅謀劃佈置。”顧誠有幾分猶豫,不敢貿然答應。
“我會教你的,你別小瞧瑤瑤,瑤瑤比你聰明太多。”顧四郎拉開衣領子,露出脖子上的吊墜,“你可見過這塊玉佩?”
顧誠仔細打量吊墜,隱約察覺玉墜的不凡之處,“這是瑤瑤娘留下的東西?”
顧誠曾聽瑤瑤說過,她娘留給她一個錦囊,裡面有一枚戒指,還囑咐顧瑤萬萬不能摘下戒指。
“這塊玉佩我是撿到的,瑤瑤說是一位仙姑送給她的,當初瑤瑤不想收,我就替她先戴上了。”
“……你是說這枚玉佩有玄機?”顧誠驚訝之餘,又暗自慶幸,“倘若瑤瑤早一步把玉佩拿出來……你我恐怕都不能好端端站在這兒,這枚玉佩……是一件寶貝?”
“你說呢?”
顧四郎傲嬌抬了抬下顎,“我告訴你,玉佩可不僅僅是寶貝這麼簡單。”
“你知曉它叫什麼名字嗎?”
“我……我還真不清楚。”
顧誠訕訕的說道:“我不是很關心這類事情,不過我曾偶爾聽說過一鱗片爪。”
“什麼一鱗片爪的?”
“我聽祖母說過,當年瑤瑤娘……”
顧誠遲疑片刻,搖頭道:“罷了,此事不該是我們能探究的。”
“我岳父也是這麼說的,說這事不該我們插手,不過我相信我岳父一定會有辦法解決此事,我岳父是誰?是京兆尹,是陛下的寵臣,他總能查出幕後黑手。”
顧四郎一臉驕傲,“他還說過,瑤瑤的運氣向來很好。”
“我……我怎麼聽說你岳父是個昏官?”
“那是以訛傳訛,以我岳父的才華和品貌,不至於做昏君的。”
顧四郎認真的辯解,“雖然我也不喜歡岳父,但是我岳父絕對配得上昏君二字!”
顧誠抿嘴笑了,這話從顧四郎口中說出來,總有點怪怪的感覺。
莫非顧瑾的父親是個昏君?或者顧瑾繼承了父親的才華?
顧誠並非是不敬顧四郎,他也知道自己同顧瑤沒有血緣關係,但是顧誠骨子裡依然把顧瑤當做妹妹般疼愛。
他無法把妹妹託付給其餘人,哪怕是他妻妾子女,也比不過妹妹。
“我是個粗魯人,不過我會努力變得文雅有風度,爭取在科舉舞弊案結束前入閣拜相。”
顧四郎目光灼熱,彷彿在燃燒自己一般,激動說道:“我岳父說過,朝廷上的事我們做不得主,皇上才是天子,皇上想做什麼,旁人只有遵從,不能有違聖意。”
“……”
顧誠腦海中浮現出一幅畫面,鎮遠侯在皇宮門口大罵乾綱獨斷專制的帝王,顧湛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懇請顧衍放棄入閣拜相的打算。
鎮遠侯的畫面漸漸模糊,他看到顧誠失落傷痛,喃喃道:“瑤瑤……是最佳的繼承人,她有這份能耐。”
“我不是反對你們,只是覺得瑤瑤……”
顧誠摸了摸耳朵,“她還小,不適合參與政務,瑤瑤只需要在閨中繡花,等候出嫁就行,我會保護她的。”
“我岳父說過,你是最有才幹的狀元,也是唯一能壓住瑤瑤的人選,我看得出瑤瑤對你很尊重,倘若她嫁入顧氏,你一定會好好待她的。”
“我不會委屈她。”顧誠鄭重說道:“如今她有孕在身,又遭逢亂象,不少人盯上顧家和顧家女眷,倘若她們出了意外,瑤瑤肯定受不住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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