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怎麼會是異蟲呢?!”
“我已經死過了嗎?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就又死了嗎?!”
悠真抱住自己異蟲的腦袋,不停哀嚎著。
“天道,你能告訴我答案嗎?!”
雪白的臉與紅色的身影對視,悠真從甲斗的目光中讀不出來任何意味。
他痛苦萬分,在看了一眼加賀美后,發了狂般衝過甲斗的身邊,撞破了牆,消失在兩人面前。
“你這傢伙,怎麼放跑了那隻異蟲!”
因為擴散的氣浪撞在牆上的加賀美掙扎著起身,一臉憤怒地看著天道,他的腰間還掛著騎士腰帶。
“......”
天道沒有回答他,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匆匆趕來的蟻兵們。
看見甲斗的身影,所有蟻兵一臉緊張地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站立在原地不動的甲鬥。
“加賀美!”
等到田所修一和岬佑月趕到,喊著加賀美的名字時,一道風突然刮過,地上的灰塵被捲起,等到灰塵散去,那道紅色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倒在地面的加賀美。
“那傢伙,不是由加賀美變身而成的。”
田所嚴肅地看著倒在地面的加賀美:“是我們ZECT之外的人!”
............
“我怎麼會是異蟲?!”
跌跌撞撞跑回自己出租屋的悠真蜷縮在床上,腦子裡面全是這個問題。
那雪白的身體,代表著他自己的身份,他是一隻徹徹底底的異蟲,這些記憶,不過是一個被它吞噬的人類所殘留下來的東西。
“我究竟是悠真,還是異蟲?!”
想到自己之前突然的昏迷,悠真只感覺一種濃濃的恐懼壓倒了他自己。
“我的昏迷...我究竟去做了什麼?!還是說異蟲的本能在驅使著我去做什麼?”
他撞向出租屋的牆面,咚地一聲,把自己的額頭活生生給撞出了鮮血。
劇烈的疼痛感平復了他的心情,順著額頭流下的猩紅鮮血,讓他腦子冷靜半分。
“我還有自己的記憶,我還有和所有人相處的記憶,我還沒完全淪為真正的蟲子,還有著作為人的能力。”
他想到這,更大的憂愁卻湧上他的心頭:“那我究竟會不會徹底淪為一隻異蟲,想要保護好自己的意識,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縱觀整個騎士歷史,像他這樣淪為異類的並不是少數,可想到他們最後的結局,悠真心裡更是慌亂。
“我要活下去...”
“如果可以,我也想幫助那些淪為異類的人們,一起活下去!”
確認好自己的意志並沒有被異蟲完全同化後,悠真從床上爬起來,胡亂給自己額頭包紮一下後,走到桌子前,拿出了一個筆記本。
“把要問自己的問題都記在筆記本上,每天都拿出來看一遍,若是和答案不同,就代表我的意識開始不穩定了。”
埋在桌案上奮筆疾書的悠真也在想著怎麼能夠維持住自己的意識不被改變,這讓他不由得想到了極狐裡的慾望大賽,但那個時代離現在的他還太遠...
“不論如何,一定要活下去,活著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悠真咬了咬自己的指甲,寫下了自己的核心問題——保持意志,活下去!
既然來到了這個神奇的世界,不參與並見證騎士的歷史,怎麼行呢?
只有活下去,才能參與到更多騎士的歷史之中,才能見證騎士們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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