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如梭,光陰似箭。
在幾人的緊張籌備中,第二天很快來臨。
“當!當!當!”
鐘塔被敲響,代表著法院正式開庭。
而清晨的光灑在站在法院門口的幾人臉上,照得幾人發亮。
“只有加賀美能進,我們進不去啊。”
看著作為家屬的加賀美被帶入法院內,風間大介拿著牙籤,剃了剃自己的牙。
“放心吧,加賀美陸那邊都準備好了,我們只需要應對另一批人就行了。”
沒在意法院裡面的情況,悠真身穿黑色風衣,靠在門口的柱子上,老神自在。
“讓我看看,乃木憐治你究竟還有什麼手段吧……”
想著三島告訴給他的訊息,悠真眯眯眼。
按照三島之前所言,乃木憐治會在法院宣判之前,闖入法院之中,破壞掉這次宣判。
然後,三島會在乃木憐治闖進來的時候,和乃木憐治演戲,救下法院內的所有人,從而憑藉此份功勞,一舉拿下加賀美陸的位置!
“也不知道三島還會不會出現呢?”
雖然悠真和三島約定互不打擾,但悠真是相信不了一點這個白眼狼。
背刺,在悠真看來,才是最有可能的事情。
畢竟,悠真也在準備背刺三島正人。
就在外面的幾人等待時,法院內,在主法官的宣判下,加賀美陸被帶上法庭。
加賀美坐在臺下,哪怕他知道自己父親早有準備,還是有些緊張。
臺上的人是自己的父親,自己卻在臺下靜靜看著父親被審判,這種無力感,是其他人難以體會的。
加賀美陸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兒子,看著變得成熟的兒子,他給了加賀美一個稍安勿躁的表情。
“請臺下的人,不要激動。”
作為主法官的黑目梟,自然是看到了下方兩人的互動。
他肅靜地敲了一聲法槌,示意兩人不要做任何小動作。
見主法官說話,加賀美抑制住自己緊張不安的心,開始耐心觀察四周。
而確認臺下安靜後,黑目梟很滿意這個結果,面帶微笑地拿起判決書,宣告加賀美陸的罪行。
“被告加賀美陸,原職務,任警視總監一職,現被人揭露濫用職權,謀己之利,此事,被告可否承認?”
面對黑目梟的質問,加賀美陸果斷搖搖頭:“我從未做過此類事件,若是主法官認為我有罪,請拿出具體事實。”
“否則,我絕不會接受這樣的汙衊。”
黑目梟聽完加賀美陸的話,贊同地點點頭。
“那就請原告出場吧!”
黑目梟話音剛落,三島就從另一邊的通道內走出,理了理自己的領帶。
看著消失已久的三島再次出現,坐在臺下的加賀美,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我指正我的上司,加賀美陸,額外給自己謀求利益。”
三島正人表情嚴肅,亮出了自己警視監的身份。
這讓下方的證席一片譁然。
警視監可是僅次於警視總監的職務,如今這樣的人都出來指正,那證明加賀美陸一定有問題。
“我之前,還認為總監一定是被誤會的!”
“看起來挺正派的一個人,沒想到私下居然會幹這種事。”
“聽說他的兩個兒子,有一個失蹤不見了,他肯定是在為另一個兒子謀後路呢……”
加賀美聽著周圍人說出的那些話,氣到直髮抖。
他現在很想站起來大聲打破他們的質疑,但在法庭之上,這種做法,只會加劇別人的質疑。
“ZECT的權利,真是大得沒邊。”
他攥緊自己的拳頭,死死盯住微笑的三島。
三島自然是看見了加賀美,對著他微微一笑後,開始陳述證據。
“在不久前,警務廳的檔案室,被人拿著一封信給闖入,請問加賀美陸總監,是否有此事?”
看著三島遞交的證據,加賀美皺皺眉後,想起來這件事。
那好像是在他們前往實驗室之前,悠真給風間大介寫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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