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翹楚突然想起來,失去意識之前,大寶曾經提醒過她,這是個拐賣婦女的人販子,會蠱術,讓她趕緊跑。
可她從甦醒到現在,還沒有聽到過大寶的聲音!
那老太太該不會是用了什麼邪術,把大寶害了吧?
想到這,宋翹楚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
“逸之,幫我倒杯水吧,我口渴。”
宋翹楚支走了程逸之,便立即摸著小腹,輕聲呼喚程安安。
程安安吸入了有毒的花粉,此刻已然還在昏睡之中,根本無法回應宋翹楚。
多次呼喚無果,宋翹楚是真的急了。
此時,程逸之拿著一杯溫開水走了進來。
宋翹楚一臉緊張地看著他,“逸之,要不咱們去醫院吧。”
程逸之察覺到宋翹楚的神色不對,還以為她被那紅色的針孔嚇壞了。
“好,聽你的,咱們正好去醫院檢查檢查,看看那個小孔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人趕到醫院之時,已經有兩名民警等在醫院裡了。
他們是接到了程逸之提供線索的電話,第一時間就過來的。
檢視了宋翹楚的傷口之後,女民警皺起了眉。
“又是這個梅姨!我早猜到了是她!”
宋翹楚和程逸之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問道:“梅姨是誰?”
“她是專門販賣婦女的人販子,作案多起了。我們是從最近獲救的一位三十歲的女性口中,得知了這麼個人的存在。但獲救的受害者口齒不清,我們掌握的線索並不多。”
“三十歲,口齒不清?”
宋翹楚一臉不解,“她是生病了嗎?”
“不,她瘋了。”
女民警一臉悲憫之色。
“受害者原本是一所高校畢業的高材生,十年之前去沿海城市找工作時,突然失蹤了。
家屬報案之後,也一直沒能找到她。結果,十年之後,她被去山上做公益的幾個大學生給救了……”
女民警有些說不下去了。
一旁的男民警接著說道:“那幾個做公益的大學生髮現她的時候,她衣不蔽體地被鐵鏈拴在一個豬圈裡,渾身髒汙,臭氣熏天……真是太慘了……”
宋翹楚聽男民警說完,不由得捂住了嘴,她能想象到當時那個悲慘的畫面。
“真不敢想,被囚禁的這十年,她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
“她被賣給山上的一個老光棍做媳婦,生了個兒子。後來,老光棍賭博在村子裡欠了錢,又把她抵押給債主,直到幾年之後,老光棍手裡有錢了,才把她又贖了回來,可那時候,她人已經神志不清,瘋瘋癲癲了……”
宋翹楚捏緊了拳頭,“真是太可恨了!抓到那個老光棍了嗎?”
“已經抓到了。據他回憶,他剛買來受害者的時候,擔心受害者有什麼傳染病,所以當天就檢查了受害者的身體,除了大腿上有幾個發紅的針孔之外,沒發現什麼異常。”
女民警回答道。
“所以,我和那個受害者,可能是遇到了同一個拐賣婦女的人販子?”
“極有可能是這樣。那個老光棍接受審訊的時候說過,賣她媳婦的老太太自稱梅姨。沒想到,這個梅姨到現在都還在流竄作案。”
程逸之聽到這,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在心裡責怪自己,過馬路的時候,為什麼不牽著妻子的手,為什麼會任憑來往的人群將他和妻子衝散。
他不敢想象,當時如果自己沒在附近,那個老太太會將妻子賣到哪個他一輩子都找不到的山溝裡去。
程逸之越想越怕,不禁緊緊握住了宋翹楚的手。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宋翹楚身體中,有一種很罕見的花粉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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