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看著她,很難不聯想到她那模樣,一時間也有些無奈,揹負雙手道:“走吧。”
徐妙音點頭,跟在身旁。
“為何我感覺,這百花谷是你們桃夭宮了?我身為谷主都不能來此。”蘇木淡淡開口。
徐妙音是清楚,他恐怕是有些生氣了,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怎麼會呢,你就是百花谷谷主,而今百花谷壯大,倒也與我桃夭宮平起平坐了。”
其實何止平起平坐,完全就是徹底碾壓,單憑自己都不是這位谷主的對手,還不如桃夭宮投奔百花谷算了,畢竟現如今已經打破了不少局面。
蘇木只是淡淡笑著,此地他倒是熟悉,所以用不著徐妙音引路,而是走著,沒過多久,就看到了那前來稟報的女弟子。
那女弟子也看到了蘇木和宮主,頓時就嚇得僵在原地,額頭冒著冷汗,微微低下頭。
因為他們走來了。
徐妙音只是稍稍皺眉,想看看蘇木究竟要怎麼處置此人,人家給她們庇護,還不讓人家進入,這不就是喧賓奪主嘛,是覺得自己能打得過他不成?
不過蘇木也只是從身旁走過,還看了這位女弟子一眼,淡淡笑著,就這麼走了過去。
反倒是徐妙音瞪了她一眼,也沒說話。
可是這女弟子完全已經嚇傻了眼,根本就沒想到會這樣就這麼看著他們走遠,直到背影消失。
頓時就癱軟在地,驚恐呢喃:“完蛋了。”
旁邊朋友看到她也是上前來詢問:“怎麼了?”
“我把事搞砸了。”
原本她就是來稟報的,後來遇到同伴,說宮主在沐浴,所以就先等等,可是等著等著,她就忘了。
現如今百花谷谷主和宮主一起出來,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啊。
“何事?”朋友不解了。
……
夜幕幽幽,月光皎潔。
此地一處還亮著燭光的屋內,時不時傳來鞭子響動的聲音。
而屋內,有一位跪在地上,嘴中咬著白布,此刻已經咬出了血,汗水浸溼了頭髮,眼神滿是驚恐。
啪!
鞭子再次落在背上,而背上衣衫也染上了血,很明顯有些皮開肉綻了。
“宮主。”揮鞭弟子對著徐妙音抱拳:“五十鞭已經罰完。”
徐妙音緩緩起身,淡淡說道:“可知錯了?”
那名女弟子吐出口中塞布,哽咽道:“錯了,弟子知道錯了。”
更是直接跪趴著。
“我們前來百花谷,乃是來躲避災難的,可不是來佔地為王,堂堂一位谷主前來,不率先稟報,還有閒心思與人說笑,該罰!”
徐妙音氣的是不來稟報,害自己沒有準備,身子都讓人家看去了,這是什麼事啊?
要不是對方交代不要在百花谷出現人們,這弟子多半已經身首異處了,而不是這般在此受罰。
“弟子知錯。”女弟子噙著淚,也不敢多言,她可十分清楚宮主的手段。
“起來吧。”徐妙音說道:“於我而言,並無太大問題,問題是,百花谷谷主,你自己去請罪。他若是原諒你,此事就此作罷,若是不原諒,你知道。”
女弟子連磕三個響頭。
……
於是第二日一早,百花谷弟子就發現了血痕,一追尋源頭,發現一位桃夭宮女弟子,傷痕累累的跪在蘇木寢殿前,似乎犯了什麼錯。
“這是犯了什麼錯?竟然如此受罰。”
“不是咱百花谷弟子,谷主可沒那閒心思重罰咱們,唉,怕是做了什麼事,惹怒了桃夭宮宮主,因此而受罰,起因應當是咱們谷主,怕是怠慢了。”
“怠慢?在這百花谷誰敢怠慢谷主?這是不要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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