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辦法不錯,過幾天就讓人們把那邊的小樹都砍了,等明年春天就放荒,果樹苗的事情可就全靠你了。”
如果是這樣,楊大壯就沒有任何壓力了。
“小蘇大夫在嗎?”
就在兩個人商量著該種植哪些品種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緊接著房門開啟兩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吳教授,葛院長你們怎麼來了,快點坐。”
當看到進來的兩個人之後,蘇塵一愣,急忙站起身來,把兩把椅子遞給了二人。
“小蘇大夫這一次我可是專門來找你的,想請你跟我去一趟哈市,我們醫院有一個病人,情況和陳司令當初十分相似,……”
“小蘇大夫你放心,就算到時候沒有辦法,也不會怪你的,來回的車費我們醫院報銷,也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最多也就十來天,另外還會給你一定的補助……”
看樣子吳教授是真的沒有辦法了,而且那個病人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小蘇啊,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治病救人是好事,村子裡現在也沒啥事,該去你就去,家裡面有白同志林同志她們……”
看到蘇塵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楊大壯還以為他擔心家裡面的事情,不由笑著說了兩句。
“那好吧,吳教授我可不敢保證什麼,但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
“謝謝你蘇大夫,真是太感謝你了,你看這樣行不行,今天我們先到縣裡,如果有晚上的火車,我們就連夜出發。”
從吳教授的語氣中不難看出,那邊的病人確實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境地,既然決定去了,蘇塵也沒有猶豫,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後又找到白佩瑤馮蘭,告訴她們自己要去哈市幾天,讓她們不要掛念,然後跟著吳教授返回了松山縣。
“蘇大夫對不起了,今天晚上十點鐘的火車,但臥鋪票已經沒了,所以我們只能坐硬座了,也用不了幾個小時,天亮之前我們就到哈市了。”
“吳教授,硬座不硬座的沒關係,你現在能給我詳細地說一下病人的病情嗎?”
“病人名叫李金山,今年六十七歲了,抗戰時期身受重傷,一枚子彈卡在了脊柱上……”
吳教授詳細地把李金山的情況講述了一遍。
脊柱上,這可不太好辦,萬一觸碰到神經,很可能引起一系列不良反應,等到了先觀察一下李金山的病情,實在不行就保守治療,讓他服用一些百草露穩住病情就行了。
十點多鐘蘇塵他們登上了通往哈市的火車,閉著雙眼蘇塵在腦海中反覆研究著怎麼做才能把風險降到最低。
早上五點多鐘,火車停靠在了哈市火車站的站臺旁,蘇塵跟隨吳教授出了車站,直奔哈市第一人民醫院。
“吳教授這就是你請來的大夫,你不是說他醫術高明嗎,怎麼是個小孩子。”
“對呀吳教授,這事可不能開玩笑!”
當吳教授把蘇塵帶到院長辦公室之後,頓時引來一陣議論。
“咳咳!各位聽我說一句,別看蘇大夫年紀不大,但他的醫術確實非常高明,前段時間……”
雖然吳教授極力解釋,但人們還是覺得蘇塵太年輕了,這麼年輕的人醫術高明能高明到哪去,他們這些人哪一個沒有二三十年的臨床經驗,就他們這一群人都沒有辦法,他還能有辦法不成。
“我看這樣好了,先讓……”
“院長,蘇大夫,蘇大夫……”
“對,先讓蘇大夫診治兩名病人,我們一看不就知道了嗎,如果蘇大夫真有本事,那我們就讓他上去給首長診治,方主任你上去通知一下首長的警衛人員,讓他們也過來觀看一下。”
看個病還這麼麻煩,早知道當初自己不應該答應吳教授,不過既然來了,那也不能甩臉子離開不是,心情鬱悶的蘇塵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言不發,默默地看著辦公室的這些人。
“是你!你還記得我嗎,上次在山裡你救了我一命,你不是說自己是獵人嗎,怎麼現在又變成醫生了。”